馬飛被沈一鳴這一拳打的重重砸到了地上。
“撲通”一聲骨頭都差點沒有散架。
捂著自己的臉,憤怒,屈辱,難以置信。
“沈一鳴,你居然敢打我?你知不知道我是誰?你這個外地來的鄉巴佬,敢打我老子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打算爬起來,去叫人,然而隨後又是被沈一鳴重重的一巴掌打倒在地上。
“老子,打的就是你。”
又被沈一鳴重重的砸了幾拳。
一下子揪起了他的衣領,“你剛剛說什麽,好好算算咱們倆之間的賬,好啊,那就算算吧,我在你手下工作了兩年,你算算這兩年的時間你克扣了我多少錢,每個月就按五十計算,兩年就是一千二,還有,你今天居然敢打我兄弟。”
“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。”
“打我兄弟,克扣我工資,我讓你克扣我工資,讓我克扣。”
繼承了原主的記憶,曾經被馬飛欺辱的一幕幕浮現在沈一鳴的腦海裏。
那種壓抑的感覺讓他喘不過氣來。
所以此時的他也分不清楚他到底是過去的沈一鳴,還是現在的沈一鳴。
他現在隻想發泄。
把馬飛這兩年欺負在自己身上的通通給他還回去。
與此同時,劉東,還有那個小年輕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懵了。
包括聽到動靜聞聲趕來的其他工人也是一樣。
思雅樂公司,別的地方不敢說,但是在後勤倉庫這一塊兒,馬飛就是天,他讓工人往東他們就不敢往西。
因為人家的表哥可是這家公司的副總。
“沈一鳴你瘋了嗎?你居然敢打馬主管。”
一個四十多歲的謝頂老男人跑了進來,指著沈一鳴大罵道。
他叫富貴兒,也是從農村來的。
因為喜歡溜須拍馬,所以就成了馬飛的心腹。
而這個時候的沈一鳴也放開了馬飛,壓抑的情緒發泄完了,原主留在這具身體裏最後一絲執念也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