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迎春點上了煙,看著張猛大口喝著可樂的樣子,笑了起來。
“老張,都五十歲的人了,還喝可樂,有什麽好喝的!來!我新提了一批酒,你要不要來試試?!”
聽著這話,張猛眼中精芒一閃而過,徐迎春是張猛的老熟人,幾十年的朋友,他當然知道徐迎春是個什麽樣的人。
徐迎春都說是好酒,那麽肯定,就是好酒!
起碼,也得是國酒級別的!
不然當不起徐公子的好酒二字!
徐迎春,本應該是容市,乃至南江省,乃至整個華國南方最頂級的三代公子哥,前途無量,可是卻因為家裏發生變故,一蹶不振,落入了凡塵。
張猛,一個開遊戲廳的人,看到一個落難的家夥,動了惻隱之心,收留了一周之後,才知道他的身份。
這就是張猛和徐迎春認識的由來。
而現在明麵上,徐迎春看似就在容市老家,開著自己的車行聊以為生。
但是徐迎春依舊有著曾經的關係、人脈。
一應吃穿用度,仍舊是華國頂級,同時也不缺錢財。
“老張,你說,我要扶你那個周老弟一把,他會接受我的好意麽?”
看著坐在身邊的張猛,徐迎春淡淡說道。
蟄伏已久,徐迎春雖然沒了再出去攪動風雲的心思,但是這並不代表,徐迎春就想安於現狀,當一個本本分分的富家翁。
沒有人會嫌錢多,特別是徐迎春這種有一條路,徹底斷了的人。
張猛默默的抽著煙,白了徐迎春一眼說道:“徐公子,你這扶一把,你怎麽扶?周老弟不論是手續還是稅務,一切天衣無縫,沒有任何紕漏。”
“然後作為納稅大戶,官麵上不會有麻煩,你的資源,就廢掉了一大半。”
“然後問題就回到了錢上邊,徐老哥,你可能沒我看的清,你的流動資金,有多少?現金流,又有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