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誰?”呂子勝饒有興致地問道。
“前任戶部尚書,郭輝!”小璿子道。
聽到這個名字,呂子勝努力地思索了一會兒,終於想起來了這個郭輝。
在他還沒有穿越過來的時候,這個郭輝天天在燕皇身邊溜須拍馬,把燕皇哄得是暈頭轉向的。
現在呂子勝回想起來,這個郭輝定然是攝政王的人。
“後來呢?”呂子勝追問道。
“後來,郭輝就如同銷聲匿跡了一般……朝廷給的說法是告老還鄉去了。”小璿子皺著眉頭道:“然而這郭輝不過是四十歲的年紀,哪裏會到告老還鄉的地步呢?”
“再往後,人們才紛紛想起來,原來是因為郭輝惹到了霜月樓背後的神秘東家!”
呂子勝聞言不禁有些疑惑:這郭輝既然是攝政王的人,在這京城竟然還有人敢去動他?
疑惑歸疑惑,呂子勝的注意力又很快就被站在門口的兩位迎賓少女所吸引了。
那盈盈一握的小腰,仿佛掐指即斷;略施粉黛的臉頰,不管放到哪裏,都是萬種挑一的美人。
這種姿色,雖然還比不上後宮中的馬馥雅和越貴妃,但比起朝中大臣們的妻妾,可是毫不遜色了!
然而,這種美人在這霜月樓裏,竟然隻是迎賓者?
那裏麵的真正待客的女子,又該美豔到何等地步?
呂子勝緩緩向前走去,一邊問道:“你剛說了地字號和人字號,那最高一級的天字號呢?”
小璿子笑道:“天字號房間,這麽多年裏,隻有一人曾經進去過!”
“誰?”呂子勝問道。
“京城第一才子,樊之文!當年憑借一篇《清雨賦》,得到霜月樓的認可,去到了天字號癸等。”
“才癸等?那不是最後一個嗎?”呂子勝不屑道。
小璿子剛想反駁幾句,忽然又想起了呂子勝在來到這裏之前說出的那兩句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