禦書房中。
兩道身影氣喘籲籲地分開,淩亂的衣衫和鬢角的汗水,都顯示著方才那場精彩戰爭的劇烈。
呂子勝玩味地看著白韻,強烈的征服欲被滿足之後帶來的充足感,讓他忍不住想要呼喊出聲。
但令他感到驚奇的是,這麽多天下來,白韻的氣色已經較之前好了許多,周身的冰冷也漸漸朝著成熟嫵媚的方向在發展。
可不知為何,她卻還是始終給呂子勝一種朦朧的隔閡感。
每思及此,呂子勝的心中便會燃起一股無名火,周而複始,讓白韻苦不堪言。
看到呂子勝又準備將魔爪伸向自己,白韻的眼底閃過一抹無奈,心想陛下就不知道累嗎?
“陛下,民女好像聽說攝政王把自己手底下的人打斷了手腳,然後送來禦書房賠罪了?”
眼看便要得手的呂子勝聽到這句話停頓了片刻。
白韻為何在這個時候問這種事?
“不錯。”呂子勝問道:“有什麽不對嗎?”
“依我對王爺的了解,他斷然不可能做出這種向人低頭的事情。”白韻黛眉微蹙道。
呂子勝心中駭然,這個白韻,看來並非隻是一個胸大無腦的花瓶。
他一把將白韻摟在懷中,自從第一次在禦書房中翻雲覆雨之後,呂子勝感覺自己就像是迷戀上這種刺激一樣,大手狠狠地抓了下去。
白韻嚶嚀一聲,眼如絲,但眼底卻藏著一份不易察覺的憂慮。
呂子勝道:“不錯,朕同樣覺得這件事不是攝政王的手筆,但那又能如何呢?”
“區區一個走狗,朕就算殺了又怎樣?”
白韻搖了搖頭道:“陛下說的不錯,別說是一名手底下的官員,您就算把攝政王的管家殺了,他也不會來禦書房裏做什麽。”
“但依王爺的性格,他恐怕會報複。”
呂子勝冷笑道:“報複?朕的兵馬未到,他攝政王的兵馬同樣不在,他拿什麽報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