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。
蕭家院子。
隨著夜幕籠罩,白天的燥熱總算是減輕了些許。
眾人在院子裏乘涼吃飯,其樂融融。
六叔是村裏出了名的老酒鬼,縱然身患腿血栓,可卻一杯接一杯的下肚,很快,一瓶老白幹兒就被他和蕭山給幹掉了。
“你小子愣著幹啥?不是說好了陪我喝酒?”
“額,六叔,要不您老悠著點兒?”
蕭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,一時啞然。
這老頭兒也忒能喝了,不要命啊,他可不敢硬剛。
“這才哪兒到哪兒,來,山子,咱們接著喝。”
六叔不以為然,跟蕭山碰了一下,滋溜一聲,一酒盅的白酒再次一飲而盡。
“小子,你跟你六叔說啥?你要給他治血栓?”
蕭山酒量也不差,吃了顆花生米,對蕭遙責備道:“你小子啥時候學會治病了?滿嘴跑火車。”
“我沒有啊,我真打算給六叔治血栓來著,不過得等幾天。”
蕭遙解釋道:“我在鎮上打了酒,準備泡蛇酒,這玩意兒對血栓老有效果了。”
他沒有隱瞞,但是,孫明的話讓他有了一個新想法,那就是在藥酒裏加入靈泉。
反正靈泉對人體也沒壞處,藥酒也沒壞處,合二為一,說不定會有意外之喜。
所以,他這是再拿六叔做人體試驗,預定病號!
“早試過了。”
豈料,蕭山卻直言道:“你二爺泡得藥酒不比你強?可你六叔這血栓就是不下去,就你那點小聰明,沒用的。”
“不試試怎麽知道?”
蕭遙執拗道:“我這藥酒跟其它藥酒不一樣,絕對能治好六叔的血栓。”
六叔為人慷慨大方,又是一個孤寡老人,他怎麽也得幫一幫。
“嗐,遙娃兒,你有這份兒心六叔我就很高興了,別瞎折騰了。”六叔隨口道。
“不行,六叔,你必須得答應我,你這血栓隻能我來治!”蕭遙堅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