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天通,姑姑,還有俞老板三人,進入了一間大型包廂。
為了招待張天通,老俞可是擺了一桌子十全十美的特色菜。
這家酒店,一樓到三樓都是價格合適的。
至於四樓到六樓,可都是名貴菜。
服務也不是一個檔次的。
幾個穿著旗袍的靚麗服務人員恭敬守候在一旁,端茶遞水幫忙夾菜,這享受可不是一般地高。
還有專門彈琴的人員,清脆的旋律**於耳邊,讓人心靈都安靜了下來。
“張先生,家父的病...”
菜過三旬,飯過五味之後,老俞恭恭敬敬看著張天通,有點局促。
“你叫他來吧,吾觀你們也算是正直之人,今日這頓飯就當是診金吧。”張天通身邊的侍女倒了杯茶,張天通一邊喝一邊緩緩出聲道。
“是,是,多謝張先生...”
俞老板大喜,出去打電話去了。
“小天,這...,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?”姑姑一臉懵逼。
她吃飽了,但腦子卻依舊是混亂的。
今天的一切,讓她整個人都快懷疑人生了。
“姑姑,我父親當年會點醫術吧?”張天通沒有正麵回答,而是反問道。
“會啊?”
姑姑點頭道,“你父親當年的確會醫術,我們一家的病不論傷風感冒都是你父親治好的,說來也怪,你父親隨便紮幾針病就好了...”
說到這裏,姑姑愣住了。
旋即,她猛然看向張天通,恍然大悟道,“小天,難道你這些年,也是去學習醫術的?”
當初,是師爺爺帶走的張天通,姑姑記得很清楚。
師爺爺,是父親的師尊。
父親算是二代弟子。
而自己,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三代弟子。
至於郭建樹那些師侄,算是四代弟子了,而且是外門弟子。
內門弟子,隻有自己這一脈。
天師一脈,代代單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