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凡一聽是怪病，這時候更感興趣了，“倒是怎麽個怪法？”
楊柳說的有些斷斷續續的，“他們隻是說那些去過廠子裏的人都瘋了。”
“那之前的時候難道沒有發生過去她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嗎？比如至少應該有說過什麽人特殊之類的或者這個工廠的轉手原因？”韓振人忍不住問道。
楊柳沉吟了一下，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。
“其實我也有些奇怪，因為他們說去過工廠的人有不少都瘋了，剩下的人身上起了很奇怪的東西。我問到的隻是一點，再具體的，他們也不肯說了，就像是在這裏居住的人都是為了掩蓋什麽秘密一樣，看起來有些意外。”
“你是說，有些人的身上直接就是有什麽東西的？”唐凡追問。
“是這麽說的，隻是再具體的，他們就不肯多說了。”楊柳一看唐凡對這個問題感興趣，一時之間很是懊惱，之前的時候如果她死皮賴臉的說不定能得到更多的信息，也不會像是現在這個樣子了。顯然，唐凡也不是萬能的。
他因為楊柳的話，決定觀察一下周圍的住戶，結果出乎他意料的是，隻有幾家人才是有黑氣的，剩下的收拾正常的。
“你之前不是說這裏好多人都有問題？”唐凡問楊柳。楊柳雖然不知道唐凡究竟想知道什麽，她還是老實交代了自己知道的一切。
“話是這麽說的，隻是現實的情況似乎是更複雜一些，這些人好像有的隻是離開這裏就自然恢複了，而有些人就像是被詛咒了一樣，即使離開了這裏也還是不正常。據說本來有人打算收購這個廠子的，隻是那個老板似乎是出了什麽意外，這個計劃就被擱置了下來。而且，他們家在廠房附近就是因為家裏的條件不是太好，所以還有好多人根本就離不開這裏。”
楊柳說到這裏的時候心底有些不忍，“那些人認為留下來就是在等死，那怪病似乎是把他們與外界接觸的能力一並弄丟了。一個個都是宅的要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