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的時候明明還是一個活人，可是這一下子根本就沒有砍到人的感覺。
“你怎麽了？？”外麵有人注意到這人的表情不對。
那人的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，看著他的同事還要過來，他急忙阻止。
“你們別過來！”眾人驚訝的看著他，實在是不明白到底是什麽讓經驗豐富的老刑警露出這樣的表情。
隻不過是一會兒，他們就知道了原因。
剛才還活生生站著的人，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紙人。
他們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唐凡的臉色並沒有改變，好像之前他的目標就是這紙人一樣。
“我想你跑不掉了。用過的東西是一定會有痕跡的。”唐凡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誌在必得的笑容。
隻是那紙人不知道是有意無意，落地的時候那眼睛還看著唐凡，甚至還動了一下。
“你們看到了沒有，之前的時候，那兩個眼睛動了，真的動了！”這些警察也是普通人，即使是麵對最凶惡的犯罪分子，他們的恐懼都不會比現在還深，那是一個完全不屬於正常世界的東西。
“你不過就是一時眼花了。”這時候歐陽冰也到了，這麽跟那個人說的。
在場的人全都沉默不語，如果是一個人的話還能說是眼花，可是這麽多人。他們隻能保持著沉默。
那個警察也不管說話的人是誰，臉色慘白的嚇人，身體還在不斷的顫抖：“真的動了，真的，我看到了！”
這時候卻沒有人為他說話，之前的那一幕在所有人的心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那小警察就像是自虐一樣，一直在看著那個紙人，像是怕錯過了紙人的動作，看樣子是想和別人說一下，讓別人證明他的無辜。
唐凡的心裏對他其實是有幾分同情的，可是這時候也不是該胡亂發善心的時候。
他一個手刀砍在了那個小警察後頸，隻是那小警察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暈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