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凡倒是沒有那麽多的感觸，隻是單純的知道所有的人一定會是有所求的罷了，這世界上那麽多人，怎麽可能都喜歡他。
“這不是很正常麽？不然的話，你一個鬼王，也不會因為之前的時候是我幫你所以才會這樣，而且你自己不是也知道麽？”他的語氣中盡是平淡。
“你之前的時候就猜到了？”她的動作漸漸地慢了下來，聶十娘知道眼前的這個是真的已經不再隻是一個男孩了，而是一個真正的男人。
“就算是這樣又怎麽樣呢？我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，還有那些事情是我們一起經曆的，那些難道都是演戲嗎？沒有人能演一輩子的。”他說這話的時候眼底盡是清明，顯然是真的是這麽認為的。
聶十娘的臉色有些複雜，她收拾的東西也一下子都亂了。
“你既然早就知道，那你之前的時候為什麽不說？你為什麽不問？難道你就這麽相信自己？”她還有些不想相信。
“問了你會說麽？還有，我不是說所有的人必須要對我坦誠，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，就算是你在我身邊，難道你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了？”他這時候說的話就讓聶十娘淚流滿麵。
“我可不是一個好人啊！”她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還有著自嘲之意。
“誰能說這輩子做的事情都是對的？就算是無心的。也會給別人帶來一定的傷害，這又要為什麽？”他顯然是已經看透了一些事情。
“你這樣不過就是因為還沒有對我動心罷了。”她倒是看的十分清明。
“你說的這些不過就是因為你還沒有躲我動心，所以你理智，要是換成是你動心的人，現在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的。你多殘忍，連最後的希望都不留給我。”她的眼底滿是傷痕。
唐凡一時間有些無言，其實他是動過心的，有多少男人能拒絕看起來心底隻有他的人呢？他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罷了，但是現在卻是不一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