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凡還再問，可是到底是沒有說出口，之前的那些旖旎的一切都隻能當成是夢境了。
“我現在也不是很開心，但是我既然已經答應你們會放你們走，那我也不會反悔，隻是這事情也不能就這麽簡單的算了，你真的不再這裏賠我麽？”
唐凡隻能沉默，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留下來。
“你們就這麽離開吧，反正就算是你們不走也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。至於她，既然她已經說了要留下來，你們就不能帶她走。”這時候的厲勝男也變得有些嚴肅起來。
唐凡本來還想要再說，可是他看見了聶十娘的眼睛。
那雙眼睛裏沒有其他的感情，隻有解脫，他的心底不覺一痛。原來，他已經傷他至此。
“你以後後悔了怎麽辦？”唐凡不知道怎麽說，最後也不過是說了這一句。
聶十娘那雙眼睛裏本來還有些期待的光彩，就那麽暗淡了下去。
“你放心，我至少現在知道自己是不會後悔的，至於之後的事情，我怎麽知道呢？”她笑的越發淒涼。
“你本來不至於如此的。”唐凡知道這是因為聶十娘有什麽解不開的心結，可是他也不知道要怎麽說。
“你是什麽意思？你要是不想有人陪我的話，不如你留下？”厲勝男看著唐凡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，“雖然不知道為什麽，但是一見到你我就覺得有些親切。”她的眼睛裏是不容置疑的認真。
唐凡卻知道這是因為他修煉的是天地造化經的原因。
“可是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，不過我可以答應你，要是以後真的有機會的話，那我們一切做點什麽事情，怎麽樣？”他的語氣中一點波動都沒有。
隻是厲勝男卻笑了：“這可是你說的，以後你也不要反悔！”她的眼底都是笑意。
唐凡也不知道本來隻是這麽簡單的一次對話，在後來的時候卻成了他的執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