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奎更是往後倒退了一步,一臉警惕的看著秦鋒跟張世傑二人,要知道錢任還隻是想殺了秦鋒,秦鋒活得好好的,但他卻死了。
如果現在他要真開車愴死了張世傑的話,那他們錢家還不得全給張世傑陪葬啊?
這踏馬不是鬧嘛?
錢奎的腦袋一時間搖得跟撥浪鼓似的,緊張的道:“我……我覺得要不還是算了吧,如果您們要是覺得我給的價錢不合適的話,咱們還可以再商量商量。”
“至於愴死這種事兒,太殘暴血腥了一點,我們還是不要玩兒這麽危險的遊戲比較好。”
“不行!”
“今天你必須愴死我!”
張世傑急眼了,錢奎竟然不開車愴他,這不是等於剝奪了他的飯碗嘛?
如果不被愴一下,他連這筆錢拿著都覺得窩心啊!
好吧。
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如果他不被愴這麽一下的話,這錢他能不能拿到那都還兩說呢,正所謂斷人財路,就如殺人父母,張世傑這能忍?
所以他一下子就急眼了。
錢奎懵逼了,他這輩子見過的人也有那麽多了,各種各樣離譜的人他都見過,但這麽離譜的,他還是頭一次見啊,非要求愴死?
這踏馬不是純純的腦子有坑嗎?
再說了。
你丫的想死,你死外邊去啊,別死在我們錢家好不好?
所以錢奎此時心裏那叫一個無奈啊,急忙對張世傑笑道:“哥,你就是我親哥,你要是覺得我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對的,或者是做得讓你不爽的,你直接跟我說。”
“我改!”
“真的,我要是不改的話,我就不是人!”
“所以您看,要不這件事兒我們還是不要再說了,如果您要是實在想找人愴你的話,那你就出門左拐,那邊有一個十字路口,晚上沒什麽車,來往的車輛速度比較快。”
“你去那裏,肯定能找到一個能愴你的人,您看行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