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裏,項崢羽還在想盧文哲說的那件事情。
餘育成在他這裏沒有得逞,而且被他抓到了把柄,居然還不知道收斂,還變本加厲地去搞盧文哲的企業,看來餘育成真是想錢想瘋了。
餘育成為什麽這麽缺錢?按道理他的工資在潁州日報算高的,每月收入過萬是絕對沒有問題的,舒炳芬也有工作,他養家糊口是綽綽有餘的。
這麽到處挖空心思鋌而走險弄錢,一定是有其他的更大的支出。
餘育成女人多,這個項崢羽也知道,可以前他就是這麽混的,據說他泡的很多女人都是不花錢的,這才是餘育成得意的資本。
現在餘育成如此需要錢,肯定不是要給家裏貼補,八成是在外麵泡女人需要大花銷。
難道他真的養了第二個女人有了家外家了?
這麽一想,項崢羽就想到了舒炳芬,那個可憐的女人。上次生病的時候,項崢羽去醫院看過她,那副孱弱的樣子到現在都刻在他的腦海裏。
餘育成對舒炳芬早就沒有感情可言了,就連舒炳芬生病他都置若罔聞,絲毫不管不顧。
據舒炳芬說,餘育成早就想和她離婚,是她不同意,為此餘育成還對她進行家暴。
想到餘育成這個混蛋,再想到舒炳芬老師,項崢羽心裏有些唏噓。
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。他自己不也同樣麵臨著兩難的選擇嗎?
雖然他覺得自己和餘育成不是一類人,可是在左梅的心裏,他不也一樣是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嗎?
正雜亂無章地想著,項晴的電話打了過來--
“哥,有消息了--”項晴興奮地說道。
“在哪兒?”項崢羽也興奮得心跳有些加速,為了不讓左梅聽到自己的對話,他馬上來到主臥室,並且把房門給鎖上了。
“哥,你要找的人是叫蕭惠吧?”項晴笑著問道。
“對,就是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