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啊!這不是蕭徽星嗎!”
“怎麽會被打成這副模樣!是誰幹的!膽大包天了!”
一眾人看清眼前的人後,瞬間就驚叫了出來。
這位燕騎之王蕭城,怎麽變成了這副落魄的模樣!
“爺爺!那個賤種,那個廢物!他竟敢動我!”蕭城咬牙切齒,嘴裏都咬出血來,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一口氣。
被人如同死狗一般拖出文府?!
“是那個姓龍的小毛頭?他哪來的膽子?”
蕭懷山時刻關注著自家孫兒的事情,自然是一下就明白了蕭城嘴裏所說的是誰。
“我不過是將靈丹贈予文老,那個廢物氣不過,心生嫉妒,便對我偷襲出手,我不曾對他有戒備,一不小心就中了賊人的道!被他打傷!”
蕭城此時說話倒是不失風度,把當場的事情大肆修改一番後,再道給了在場的眾人聽。
“放肆!立刻派人給我把他押來!”
蕭懷山哪裏忍得住自家小輩受這種委屈,當場雷霆震怒,大喝道。
“不用去找,他馬上到,你蕭家候著就行!”
李小七就說罷,站在蕭家門前,矗立如山。
“好!好!敢讓名堂候著一個有罪在身的前徽星!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!”
“老頭子我雖然年不如初,但還有一口氣在!不是什麽阿貓阿狗,三教九流的廢物,都能踩上頭來!”
“我等他!”蕭懷山氣得須發怒張,手裏的拐杖連連駐地。
“我倒要看看,一個被我孫兒直接當眾逼退位的孬種,能有什麽本事!”
蕭懷山說罷,幾個下人便搬來了椅子,讓眾人落座在庭院中。
“蕭名堂息怒,何必與一個不知死活的賤種多惱氣!他也配?”一旁一個手裏夾著公文包,身著西裝領帶的上流人士,出言平息道。
“孟榮,你說得對。”蕭懷山嘖嘖兩聲,接過這位名叫孟榮的上流人士遞來的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