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,一招?
麵對上武宗大會的人,陳望楚居然還敢如此大言不慚,這驚呆了多少武者。
他們都很難想象,陳望楚到底何來的自信,真心打算一個人,去撼動武宗大會麽。
這比愚公搬山,更讓人感到愚不可及。
這些武者都不禁替陳望楚感到可憐,對方是貨真價實,來自武宗大會的強者,真不是黎九這種武者可相提並論的,兩者的差距,無疑是雲泥之別。
黎九,可是在早年,就離開了武宗大會,聽傳聞是被趕出來的,如今看來這些人的態度,可見傳聞不假。
武宗大會的人,根本就瞧不上黎九,試問這對在場的武者,是多麽大的打擊。
多少武者窮其一生,也達不到黎九的境界,但在武宗大會的人眼中,黎九不過是一頭圈yang的畜生。
那麽這些武者,埋頭苦練了多少年,那他們又是什麽……
“哈哈哈,我就喜歡你這種狂人,不知道你跪在地上的時候,會是什麽樣的一個表情!”
李信義伸出舌頭來,舔了舔猩紅的嘴唇,露出一抹殘忍之色。
素來在他出手下,對手很快就會放棄掙紮,變成一個廢人,這是他一向的作風。
出手則已,一出手要命。
武宗大會,李信義的其他同伴,都露出玩味的目光,看向陳望楚的目光,猶如在看一隻獵物。
他們的背後,是龐然大物的武宗大會,有了這樣的底蘊,他們有資格,看輕任何人。
“我沒有興趣知道。”陳望楚還是一臉平靜,老神在在地說道。
武宗大會,他還曾經去過一趟,在那個時候,他還是以華夏國第一兵王的身份。
就是武宗大會的人,都要對他以貴賓之禮對待,但現在武宗大會走出來的人,都太驕傲了。
這樣的驕傲,在真正的大人物麵前,隻會被踐踏一個支離破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