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侯順的話,遠在侯家的家主,茶杯在他手中捏了一個粉碎,碎片跟茶水,順著他的手指流落下來。
在珠寶店裏,侯順如坐針氈,哭喪地說道:“父親,你能聽到我說話麽?”
“……”
半晌後,一陣咆哮,隨之悲憤的聲音,在電話那頭響起:“侯順,你這個小畜生,你害死了自己,也害死了侯家,你是侯家的罪人,神仙來了都救不了你!”
得罪陳望楚,這在白木市,是上天下地,都沒有人救得了他,他侯家家主說的!
現在在白木市內,要是誰風頭最盛,除了通天物流那個男人外,尋不出第二人來。
即便這個得罪陳望楚的人,是他的兒子,侯家家主也束手無策,真的沒救,等死吧!
“父親,求求你救我,我該要怎麽做。”侯順看到眼前的陳望楚,感到一陣寒氣,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。
在這個時候,麵對陳望楚,他真的害怕了,雙腿都是在發抖
的。
“從這一刻開始,你不再是侯家的人,侯家把你驅逐出白木市,以後,你要是再打著侯家的名號,就別怪我不念父子之情了,殺了你!你好自為之!”
半晌後,侯家家主咆哮道,侯家出了這麽一個子孫,就是家門不幸啊。
侯順,現在跟侯順撇清關係的時候,或許還能救下侯家,不被通天物流的怒火牽連,給一鍋端了。
要知道,除了是生意人的身份外,他還是侯家家主,自然要以家族存亡為重。
兒子他還有兩個,犧牲一個不成器的兒子,既能保全侯家,也不得罪通天物流,這筆生意算不上虧。
“不,父親你不能就這樣放棄我。”侯順崩潰地說道,眼神當中充斥著絕望。
聽到父親的話,他是手腳一陣冰涼。
這是連侯家,都要放棄他了,沒有了侯家,他就連白木市一個普通人都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