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拚殺慣了,這過上和平的日子,反而有點不習慣了,渾身都是癢的。”
聆風扭動脖子,一身肌肉虯結,當上衣撕開來,滿是觸目驚心的傷痕,刀疤,子彈傷口,被火燒過的痕跡,遍布胸膛,他的後背卻是很光滑。
當年,聆風就是衝鋒營的一員,完全把自己的性命交給隊友去掩護。
用自己結實的胸膛,抵擋下敵人最猛烈的子彈槍火,給自己的戰友,創造出製敵先機。
聆風身上的傷痕累累,比起陳望楚離開時,更有幾道近乎致命的傷痕。
“看來,這些年來,你沒有一刻是輕鬆的。”陳望楚敬佩地說道。
聆風當軍人這些年來,參加過多少境外戰役,他的腳步從來就沒有退縮過一步,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。
現在聆風的年紀,要是他選擇退下來,或者更上一層樓,都無人敢半個“不”字!
隨即,陳望楚隨意問道:“你打算怎麽處理,董天成?”
“還能怎麽處理,打發回戰營那邊,你當老吳吃素的?這個董天成,十有八jiu收拾包袱,回家養豬去啊!”聆風發出爽朗地笑聲來。
“哈哈哈。”
就在陳望楚跟聆風搬上兩張椅子,在聊天之際,在軍訓基地湧入一批軍人。
“通通讓開來,否則後果自負!”
這些軍人身上真槍實彈,表情都冷靜得可怕,臉上看不到任何的情緒。
在武府新生驚恐的目光下,這些軍人湧進來,直接無視掉身邊的新生,猶如一把長劍撕裂了人頭黑壓壓一群的新生,**!
他們把辦公室團團圍住,一把把漆黑的長槍,把辦公室的四周圍堵起來。
見到這隊人馬,就連軍訓基地一直駐紮的教官,都露出凝重之色,狠狠咽了咽口水。
還是把他們驚動出來了。
這是大隊長手底下的兵,據說伴隨著大隊長參加過多次戰役,從起初上百人,到最後的二十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