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瑤站在房頂,雪花落在她的頭上,她無動於衷。
目光寸步不離的落在了許世平的身上。
他每一次用力揮動手中的劍,都仿佛帶動了她的心。
她心裏亂糟糟的,還是這一次有這樣的感覺,她幹脆不看了,轉身回了房間。
這三天的時間裏,許世平從白天練到黑夜,然後又從黑夜練到白天,如此反反複複,不曾有片刻的停歇。
秦立也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麽努力,到最後心裏竟然生出了一絲不忍:“今天就別練了,回去好好的休息吧,明天就得去鎮國公府了,你總不能無精打采的吧?別傳出去說我們丞相府虧待你了。”
許世平停下來手中的劍,回頭對著他笑了笑:“嶽父大人可不就是虧待我了嗎?教來教去就隻教會了我這幾招,我都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,也沒見你教我別的。”
秦立有些生氣的說道:“你還不知足了,學功夫在精不在多,你如果能夠領悟我教你的所有東西,你就已經能夠做到自保了,哪怕你跟我去到了鎮國公府,並且被他們給帶走了,我也不用擔心你會死在那裏。”
“嶽父放心吧,我這三天的時間可沒有白白的忙活,目前以我的本事自保已經不成問題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你回去好好的休息吧,明天一大早我就得給鎮國公府那邊準備禮物了,你記得把你的嫁妝要過來,他們對你不好,那你可一定得多要一點,這些將來可都是你的保障。”
許世平總覺得怪怪的,可他到底是入贅的人,秦立說這些也的確是為了他考慮。
“多謝嶽父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許世平是被靈兒給吵醒的。
靈兒已經打好了洗臉水,在旁邊伺候著了。
許世平有些疑惑的問道:“靈兒?我不是讓你留在夫人那邊照顧夫人嗎?你怎麽過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