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又是這樣,這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,如此默契。
但今日,許世平又怎麽可能叫他們輕易得逞呢?
他眉頭皺了一下,旋即甩開王氏的手,冷笑道:“公夫人不必在此惺惺作態,放心,這裏都是有分寸的人,你不裝心善也沒有人說你什麽不是。”
“豎子!”
往常百試不爽的把戲今日居然失效了?剛坐下的許無麟勃然站起道:“跪下!給你大母道歉!”
王氏也愣了一下,然後又立刻賠笑安撫道:“老爺,無礙,無礙的。”
“為什麽要道歉?”許世平看了一眼滿臉怒意的鎮國公,旋即看向王氏,戲謔道:“公夫人要我回去,是方便悄無聲息的解決我,以好為你家那好大郎多謀一份家產吧。”
王氏張了張嘴,似要辯解,許世平擺了擺手,止住了她的發言,緊接著笑道:“公府內人人都說公夫人善良、心軟,不忍心讓國公的子嗣流落在外,在國公麵前是好話不知說了多少、軟話亦是不知說了多少,這才好不容易把我和母親迎進公府。
隻可憐我那可悲的母親,本以為能因此過上一點好日子,卻不成想被你這個人麵獸心的婦人帶到了一片煉獄!
哈哈哈...說來可笑不可笑...堂堂鎮國公的妾和兒子,活的不如府裏的奴仆甚至一條狗。”
王氏一直以為許世平癡傻,這件事過去這麽多年,也從來沒人提起過。
卻沒想到今日卻是在丞相府,當著外人的麵,被許世平拆穿了。
王氏臉色有些難看,正打算狡辯。
然而許世平又接著開口,根本不打算給王氏說話的機會。
“我知道公夫人不想承認,但是公夫人你敢對著天發誓,這背後沒有你出手示意嗎?哦,對了國公和公夫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,這背後想來也定有國公的手筆吧?你說是吧,我的父親大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