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電梯,犬舍娼人有點不敢進。
怎麽會這麽巧,右邊的電梯突然在這時候正常了。
絕對不正常!
左邊的電梯,燈光忽明忽暗。
而右邊的電梯,光線明亮穩定。
已經過了十多秒,兩道電梯都沒有關上門,就像是在向犬舍娼人呼喚:“來呀,你進來呀!”
犬舍娼人使勁眨眨眼,他忽然覺得,自己有些分不清左右。
一股神奇的力量,驅使著他朝著右邊的電梯走去。
“喂,哥們兒!”
背後,一個聲音忽然將犬舍娼人喊住。
犬舍娼人驚出一身冷汗,轉身一看,喊他的是偷國的挑戰者樸國昌。
“你怎麽走向右……咦,你怎麽又把自己的嘴撕開了?不疼嗎?”樸國昌很好奇,睜大眼睛打量著犬舍娼人流血不斷的裂口。
犬舍娼人雙手捏著自己裂開的臉皮,半哼半說,“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鳥嘴。”
樸國昌嘿嘿一笑,“又是葉九思幹的吧?那可是個狠角色。我真佩服你的勇氣,居然敢挑戰他。我們是盟友國,別說我不幫你。走,去我房間,我幫你把傷口縫上。我家三代裁縫,手法絕對一流。”
犬舍娼人從心理上看不起偷國人,什麽檔次,也敢和櫻花國認同一個爹。
要不是偷國的存在,櫻花國就能得到更多來自醜國的支持。
“你敢上右邊的電梯,我就接受你的邀請。”犬舍娼人說。
樸國昌瞟了一眼右邊的電梯,走進了左邊的電梯。
朝著犬舍娼人豎起中指,“你以為我是蠢豬嗎?有本事你自己乘右邊電梯。走樓梯的話,記得數台階哦。”
說罷,果斷將電梯門按上。
犬舍娼人氣得跺腳。
看看右邊依舊開門等待的電梯,犬舍娼人終究沒有勇氣走進去,轉身朝著樓梯走去。
他本來不想數樓梯的台階的,但樓道中沒有燈,隻能摸著牆一步一步往上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