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砂,黃紙,鋪了一桌子。
現在基本的畫符雲姚已經非常熟練了,從起筆到一筆結束,中間沒有絲毫停頓卡殼,一氣嗬成。
符紙上出現一個不知名的篆書,看上去也頗有書法大家的意思。
隻是眾人不知道,雲姚在紙上隨意的揮灑墨跡這是要幹什麽?與給金聖看病有什麽關係嗎?
雲姚呼出一口濁氣說:“我畫了鎮壓鬼符籙,隻有將此符籙貼在金聖的腦袋上,金聖的情況就會好上一些。”
翠花的房間內——本來不大,卻擁擠了幾十個人,此刻幾十個人齊刷刷的看向雲姚。
而雲姚絲毫沒有半分不妥,反倒高傲的抬起下巴,手中拿著符紙好像跟眾人炫耀一般。
這是她學習的成果或者說這是她修煉的成果,可在眾人眼中卻一文不值。
畫符,使用特殊的符紙,特殊的毛筆,朱砂粉當顏料,相輔相成之下需要大量的精神力凝聚在符紙之上才能夠一筆成功。
可看到眾人的眼神,雲姚心頭有些怒了。
這可是她努力三四個月的成果。
“你們那是什麽眼神?隻要將我的符紙貼在金聖的腦門上會有立竿見影的效果!”
她的聲音冷了下來,心中有種無力,感覺好像對牛彈琴,跟乞丐講高雅。
“雲姚——你別胡鬧了!”
“金聖——不管怎麽說你也認識,你前年來的時候,不還跟金聖一起玩的嗎?”
“是啊,小姑娘,聽你爸爸的話吧,人命關天啊,由不得開玩笑的!”
雲勝天和屋子裏麵的村民,你一言我一語開始嘲諷質疑。
但雲姚卻據理力爭,往往她說的真的很有道理,直讓夏羽也無法反駁,但是奈何村民一點不懂啊!
最後還讓雲勝天給罵了一頓。
“你們怎麽這麽固執,一張符紙而已,我又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,讓我試試都不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