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華深以為然的點頭,說道:“不止如此啊,她女兒都在天雷宗,那他一百年前應該也是天雷宗的人。”
顧飛語不解的搖了搖頭,說道:“這種事情還是等他們蘇醒了再說吧,畢竟已經一百年過去了,或許一百多年前,他們和天雷宗並沒有什麽關係。”
說完,顧飛語便不再囉嗦,開始用真元為茅依萱療傷。
雖然顧飛語不是大夫,但真元還是能夠起到不小作用的。
不過顧飛語還是不僅想著,若是茅依萱父女兩人一百年前和天雷宗並沒有關係的話,那一百年的時間不僅進了天雷宗,還成了副宗主,這女人似乎有點不凡啊。
很快顧飛語便摒棄了這唯一殘留下的雜念,運行真元還是不要胡思亂想的好。
一夜就這麽過去了,顧飛語一直到第二天太陽升起,才緩緩的結束了下來。
房間留給了茅老和茅依萱父女兩人,顧飛語和顧華都不約而同的走了出去。
顧飛語看著頭頂上的藍天,眼中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,或許是在回憶著什麽東西。
同樣,顧華也是如此,許久之後深深的歎了口氣。
顧華搖頭說道:“茅姑娘能夠找到自己的父親真好,我們的家人……或許永遠也找不到了。”
顧飛語有些艱難的看向顧華,有些事情他已經詢問過書新銘了,但顧華卻未必知道。
最終,顧飛語還是說道:“據書師兄所說,當日他也隻能夠攔下同境界的一人而已,我們家族之中確實有人逃出去,但很少。”
顧華麵色先是一喜,隨後苦笑,說道:“唉,有人能逃出去算是幸運的吧,總比全都死了強。”
話很苦澀,此時,無論是顧飛語還是顧華,兩人的心都永陽是苦澀的。
這時,房間的門緩緩的打開了,露出了茅依萱的身影。
看到他們這個樣子,想必剛才說了很多很多思念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