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虽然是知道了,这个想法也暂且定下来了。
但是真的说起来要怎么做才行呢?
这个还是一个谜团。
我就这么默然了很久,最后叹口气说了一句:“我的这些融会贯通,都是利用的这些事情去做的一个学习,如果说真的让我去这么冥想我还真的不见得行。”
“也是,那就是继续,我们抓紧时间,多解决事。”
黄铎最后直接拍板了。
我想了想说:“也行。”
就这么定了下来,我们一切都做了准备。
正在想着要怎么去做的时候,一个孩子蹦蹦跳跳的进来了。
这是一个小男孩,他看着我问:“大哥哥,我是不是叫徐感念啊?”
不知道为什么,他问我话的一瞬间,我就感受到了一种危机感。
心中下意识的去提起来了警惕,然后淡然的说:“我正是徐感念。”
“哦……”
他应了一声以后,突然出手。
他们没有防备所以下意识的啊了一声以后就不知道要做什么了
可我早有准备。我是直接的侧身躲开了。
随着我的躲开以后,我手上的力量直接就是冲了出去。
“天火雷神,地火雷神,火雷神,火雷神,中土雷神,五方降雷,搜胃,擒捉邪精。邪精速去,病者安。禀吾帝命,容情。急急如律令。”
这一次我换了吞服雷符咒,他中招以后倒地不起。
他愕然的看着我:“你怎么会这么快的就反应过来了?”
“人都是有第六感的。你给我的第六感就是危险,所以我能够这么对你并不稀奇不是吗?”
他咳嗽两声起身说:“没想到啊。我还低估你了。”
这个孩子其实是一个侏儒症患者。
但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,让自己看起来好像是一个真的孩子一样。
我看着起身拍了拍土就是恢复了正常的他眯了眯眼说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今天必须要死。”
他手一甩,无尽的针就这么飞了出来。
我想要多来却又不知道怎么能够利索一些。
黄铎见此伸手一下子把我给拉开了。
然后手上力量一带,直接就把针给卷下去了。
“用雷霆的咒”
“还用?”
“快点。”
我哪里还敢不听话啊,直接就是上了自己的术法。
“天雷,猛吏真君。承令召,速降威。吐,急赴前。五,搜山川。精鬼怪,捉呈。一依帝令,火急奉行。”
随着召唤雷咒的这个咒术的出去,黄铎的桃木剑也出手了。
二者相应,这个侏儒症患者瞬间就死了。
黄铎冷眼看着外面说:“那些家伙是一分钟也不想等了啊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爷爷的小师弟派人来了,但是那天威胁你的人没有出现,看来时间还没有到。”
黄铎说着盯着我淡漠的说:“记住一件事,出去了必然要带着他们两个其中的一个人。见人要多加小心,现在你是比任何人都要危险。”
其实我想说不至于的,但是看到了他眼神之中的那种严肃,我也只能是默默的点头。
黄铎看着爱吟襄说:“买菜的时候也是两个人去,这样能够安全一些”
“好。”
一切暂且安置完了,黄铎才松口气。
“多事之秋,四时不正。这还真的是赶一起了。”
黄铎说着吐出一口气说:“该继续做什么就继续做什么吧,对了我们晚上吃什么?”
爱吟襄想了想说:“毛血旺吧,我记得东西刚刚好。”
“那行我们就吃毛血旺。”
这话说完了,我们就去准备了。
忙的要死要活的,我们这一顿饭好在是吃的太平的。
吃饭的过程之中我们也谈了很多,比如说这个冥阴河的事,比如说这个人间我们能不能留下来等等的事。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心理其实都不是那么有底气,因为我们都知道,这一次的对手是我爷爷的师弟啊。
我爷爷的能力有目共睹,那他的师弟又怎么可能会差?
第二天我想着要不要去看书时,一个女人进来看着我们说:“这里还有房子吗?”
“有,不知道是想要什么样子的?”
她想了想说:“最好的吧。”
给她拿了钥匙以后她恭恭敬敬的把纸条放了下来。
我看了一眼上面写的内容就说:“你们两个谁能和我出去一趟?”
阑云起身说:“今天我吧,昨晚上爱吟襄都没有怎么睡好。”
“好。”
我们去的路上,阑云问了一句:“是什么事?”
“还不知道,这个只是给了一个地址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等到了地方以后,我们是懵了好半天才知道,原来这里已经拆迁了。
根本找不到什么人。
好半天了我才找到了一些附近还住着的人。
“麻烦问一句,不知道这个叶珊珊家是在什么地方?”
这老太太听了还真的是想了好半天才说:“叶珊珊?我记得她好像是在那边的回迁房吧,怎么了?这孩子出事了?”
我听着提问心中就是有一些微妙的感觉。
“您怎么会这么想呢?”
这个老太太叹口气说:“怎么说呢,她啊是一个苦命人。家中一个弟弟,一个酒鬼的父亲,母亲还是重男轻女的人,自小到大她就没有少吃了苦楚。”
我听着微微一愣,心中一阵的叹息以后就继续听着。
“其实你真的说起来,这个孩子没有是什么成就吗?还真的不是这样,她是自己学习努力,为人善良。说话做事都是刻苦的人,但是这没有让她好过,所以我刚刚才问了一句,这孩子是不是出事了。”
她是真的心疼叶珊珊,那个眼神让我莫名的酸楚。
“她啊……”
想到了叶珊珊的魂魄状态我叹口气说:“她没了。”
不过是三个字,竟然让老太太愣了很久。
十多分钟了她突然眼眶红了起来。
“也好,也好,死了对她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吧。”
她佝偻着后背就这么走了。
“你说这个姑娘到底是痛苦成了什么样子,才能够让一个堪称是萍水相逢的老太太难受成了这个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