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三天,一切正常,圍牆也築好了。
這些天我也試著去和別的營地的人交流,唯一還能聊得來的就是最先進城那幫人了。
但是沒有人願意加入我們,幾個老鄉領頭建立了公會,這算個好消息吧,至少不會成為敵人。
其餘勢力就沒有那麽好說話,尤其我這個樣子在大多數半獸人裏就是就“進化失敗“,起初我還會試圖解釋,後來聽到了這四個字直接打人。
總有些人以為自己在末世活下來就是高高在上氣運之子,一副就你低等的失敗不配跟我們交流的模樣。
可笑。
城外還一部分人在進化,我打算把那些人拉攏過來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普通半獸人的靈魂力也在增長,有我死三十次的水準……
不是我好像成了戰力計量標準了。
總之這就是洌得出來的結果。
我呢,也能享受到這個福利,靈魂力突飛猛進,同時身體素質也在增強。
按照洌的說法,現在我能承受一萬道靈魂之力。
這一切都讓我有極其不好的預感,明明這幾天天氣晴朗無雨,豔陽高照。
但是一種類似直覺的東西讓我很不舒服。
還有一個問題,為什麽就我們城市的活人少,其他城市的進化者都有四位數左右,我們城市隻有百人左右,這比例完全對不上數。
公會這邊倒是穩定,見識過我們的實力之後都很老實的遵守規則,每個人臉上也偶爾能見到笑容。
其他營地的情況就差了很多,甚至城北兩個幫派開始交火,一邊黑,一邊白。
還有一群羊角半獸人組成的撒旦教在到處宣傳教義。
距離幾天的死寂之後這個城市又開始熱鬧起來,但是住在水泥森林的人們不僅有著動物的樣貌,還喜歡動物的方式來解決問題。
工會的外牆有五米高,我們架設了電網,並布置了監控設備,還安排了巡邏人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