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就這樣睡著了,還能不能更出息一點。
陸且將的按摩實在是讓人十分舒服又放鬆,許新茶一覺醒來神清氣爽,還發現了身上蓋著一件上衣,清冽冷香縈繞在上,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誰的衣服。他一邊抱著衣服站起來,一邊心裏湧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。
他的確在一開始的時候很中意陸且將的長相,隨著不斷接觸慢慢發現他雖然高冷不愛說話,但絕非不理睬別人。甚至在麵對自己的時候是與對待其他人有所不同的。
“總不該是我昨晚喝醉了對他做了什麽吧?”許新茶暗戳戳地想。
他心裏實在捏不準陸且將的態度。不過現在要事在身,許新茶也顧不上這些。他把衣服折好放進了陸且將的辦公室,轉身下樓就遇到了從外麵回來的外勤部和陸且將。
微涼四月,陸且將身上居然隻穿了一件襯衣和一件時研所的外套。他回來時把外套脫了放在手臂上,去拿在旁邊的儲存櫃裏拿出自己的白大褂。他抬手時,白色的襯衣被微微拉直繃緊,盡顯腰身精瘦。
許新茶慌忙把自己飛遠的思緒拽回來:“飯點了,邊吃邊說——有什麽發現?”
“按照時間線的受損程度分析,我和萬齊喑劃定了一個大致的死亡時間。但是在調取被害人家的小區監控的時候,由於來往的人很多,我們找不到行蹤可疑的人。被害人所在的大樓電梯內的監控探頭恰巧在這幾天送去維修了。”
宋鳴捧著他的黑椒裏脊飯,看了一眼坐在許新茶身邊優雅吃飯的陸且將:“陸助來了之後,倒是在監控裏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。”
許新茶精神為之一振:“誰?”
“常寄。”陸且將說道,“我的同學,也是我導師的兒子。”
宋鳴補充道:“他應該是在做兼職還是什麽,穿著外賣服。我們查了查,是上一個案子裏的青檸蛋糕有限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