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開庭,許新茶和陸且將的交談被打斷。兩個人都分得清孰輕孰重,這會兒當然不約而同地結束了剛才的話題,認真旁聽起來。
江遠這人雖然承認了自己的罪行,卻並沒有六神無主慌不擇路。他甚至還知道為自己申請了法律援助,替自己找了個辯護律師來。此刻他的辯護律師就站在被告席上,而坐在他對麵的則是何河的父母。
庭審在正常的進行中,沒有出乎許新茶的意料。江遠的辯護律師從江遠的妻子身患重病、無人照顧的角度切入,盡量為江遠爭取寬大處理。許新茶對這類的事情沒什麽評價,他隻是可惜了正處於美好年華的何河,才這麽年輕就這樣去世了。
等到舉證環節時,許新茶才終於精神一振。在這個案件中,最重要的就是那枚戒指。雖然他們這種時間殺人的事情聽起來匪夷所思荒謬無比,但關於時間性的案子,庭審人員都是時研所的上級領導指派過去的。
呈上證物的時候,許新茶緊緊盯著那個裝在證物袋中的小盒子。隨即,工作人員慢慢打開。
“戒指呢?!”
戴著白色隔離手套的工作人員一臉無措地看著審判長,他手心裏的小盒子空無一物,什麽也不見了。許新茶險些站起來,卻被身邊的陸且將一把抓住了手按住了。與此同時,萬齊喑慌忙叫他,許新茶轉頭一看,萬齊喑懷裏抱著的那盞感應燈,發出了藍色的亮光。
“有人在這裏使用了時間能力?!”
付川川搖了搖頭:“不知道。許所,我們是不可能使用自己的能力的。我的能力是清掃、宋鳴是抽取、萬齊喑是拷貝。無論哪一個人使用能力都是非常顯眼的!”
許新茶點了下頭:“我知道。這個事回去再提。”他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衛飛,衝他點了點頭,隨即衛飛便衝著手機說了什麽。很快就有人上來對呈上證物的庭審人員耳語,後者點了點頭,歉疚道:“抱歉,證物拿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