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學生?”安紅有些疑惑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喪女,使她對這種事情有一種敏銳的直覺,“你們是不是找到陷害我女兒的凶手了?是不是……是不是那個男生?”
她迫切的神情逼得許新茶不得不退了一步。但常寄是凶手這件事情現在還不能直接告訴安紅。無論是時研所還是市局,現在都處於被動的一方。關鍵性的證據現在就握在程澤的手裏,而他們下一步的行動就隻能從這裏入手。許新茶三言兩語安撫了安紅,把人送回了她的臨時住處,回來的時候他特意讓宋鳴去調查程澤這個人。
他在大馬路上打了個彎,拐道去了市局。
許新茶一路匆匆,沒人攔他。尤其是最近兩個月,這位時研所的所長頻繁在市局露麵,這就算了,還帶個又高冷又帥氣的男人,惹得一幹單身女民警頻頻看過去。
衛飛早就在辦公室等著他了。
“怎麽,”許新茶輕車熟路地往沙發上一坐,自顧自的拿著茶杯自己給自己煮了茶,“你們查到譚原了?”
雖然已經隔了好幾天,放個假把許新茶放得神思不屬,但一旦進入工作狀態,他也沒有忘記為什麽這件案子在時研所立了案。
不就是因為“市局”先將這個案子轉過來的嗎!
“對,我們查到譚原了。”衛飛苦惱地捏了捏眉心。他真正苦惱的時候總是習慣性地去做這個動作,“但是這件案子不是他做的,他目前還在南方G市。今天你們技術部的成員過來了,發現我們的係統被悄無聲息地入侵,把這案子轉到了你們時研所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許新茶一點頭,“你們的人當然不可能做這件事,我信得過,這公信力就擺在這兒呢——還記得之前憑空消失的手機和戒指麽?”
衛飛一下子就聽出了他話裏的隱含意義:“你是懷疑……”他幹咳了一聲,手底下扯過一張紙,沒說話了。隨即辦公室門被敲響,衛飛朗聲道:“請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