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文見葉嘯天沒有說話,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,看向了旁邊的劉傳。
劉傳搖了搖頭,眼中露出了恨鐵不成鋼的神情。
“葉家主,這孩子平時就是貪玩了些,人並不壞,還請您能夠見諒!”劉傳道。
葉嘯天點點頭,並沒有計較剛才的事情。
畢竟在醫療領域,往往年紀代表著專業程度,尤其是那種臨床的專業,很多人都快到三十歲了才能從學校畢業,等到真正有資格上手術台至少也要三十四五了……
而葉嘯天隻不過二十多歲,換成了其他人也不會相信他。
很快。
柳文將葉嘯天請進了病房之中。
葉嘯天先是替躺在病**的柳清河把了一下脈,緊接著喊人取來了一副銀針,一根根地紮進了柳清河的穴位上。
總共是三十六針。
站在旁邊的柳文與劉傳手心裏麵全都攥著一把冷汗。
中醫針灸可不是鬧著玩的,失之毫厘,差之 千裏,哪怕紮針的位置稍微偏上那麽一點點,後果 不堪設想。
不過自從在那塊玉佩中得到了《極道醫經》的傳承之後,早就失傳百年的針灸之 術就好像刻進葉嘯天的腦海中一樣。
表麵看似驚險,實則穩得一批。
隻見那些銀針之 上冒出了肉眼可見的寒氣,就連病房內的溫度都下降了十來度。
約莫半個小時之後。
隨著寒意漸漸弱下來,再看柳清河的臉色,比剛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好上多少,一抹紅潤漸漸浮現了出來。
“好了,你父親體內的邪寒已經驅走了,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隻需要靜養就可以了。”
葉嘯天說著 ,起身便要離開。
就仿佛是做了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“葉先生請留步……”
剛才 在施針的時候,劉傳就柳文給指責了一通,柳文在得知葉嘯天的身份以後,腸子都快要悔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