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中堂冷冷開口,至於什麽路滑摔的,像這樣的借口,傻子怕是都不會相信。
結合剛才黃培釗的那番話,其實並不難猜出這些。
柳文見狀,剛想要說些什麽,卻被葉嘯天給攔了下來。
葉嘯天緩緩走到黃中堂的麵前,直視著那犀利的目光,臉上反而露出一抹玩味。
“他臉上的傷到底是誰打的,你問他不就清楚了嗎,為什麽還要猜呢?”
“難道是沒臉說不成?”
“也是啊!”
“被一個女人給打成這副德行,要是換作我都沒臉出來見人了……”
嘩啦。
葉嘯天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猶如手術刀一般,精準地刺入了黃培釗的心坎裏麵。
隻見他想說些什麽反駁,不過喉嚨裏卻又像是卡住了什麽,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“你……”
看著熄火了的黃培釗,圍觀眾人隱隱猜到了是怎麽回事。
隻有做賊心虛的人才會有這樣的表現。
一時間,眾人雖然礙於麵子沒有直接表現出來,不過看向黃培釗時,眼底深處都閃過了一抹嘲諷。
“夠了!”
一道曆喝聲止住了場內的喧嘩。
黃中堂那張臉陰沉地仿佛快要滴出水來了。
“小子,我不管你有什麽理由,動我們黃家的人,哪怕是一根汗毛都不行!”
“不管是誰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!”
黃中堂目光猶如毒蛇般陰冷。
一股寒風從吹過,在場眾人都被嚇地縮了縮脖子。
站在他們麵前的可是帝都黃家!
“嗬嗬……”
“中堂兄的威風似乎也不比我差啊!”柳文笑著說道。
他可不吃不一套,直接站在了葉嘯天的身邊,那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顯了。
“柳少爺!”
“你保得了他一時,可保不了一世!”
黃中堂陰冷地說道,接著便帶著和黃培釗頭也不回地離開這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