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風的話讓夜靈大驚失色。
高層居然有內鬼？“秦風，你可別開玩笑。”
“沒有查清之前，我會懷疑任何人，排除掉你、大壯還有老秦之後，就隻剩下牧山海……不對，還有他的秘書！”
“杜宇？”夜靈眼睛一亮。
秦風點點頭，他不願意懷疑牧山海，但是理智卻讓他不得不懷疑，直到可以排除所有的可能。
而現在，杜秘書是距離牧山海最近的人。
兩個人趕緊往軍營趕過去，卻看見牧山海正在大發雷霆。
“一個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了？都給我找！把整個北疆翻遍了也得把杜秘書給我找回來！”牧山海的吼聲震徹整個軍營。
“不用找了，已經潛逃了。”秦風把自己懷疑的事情重複了一遍。
牧山海終於恢複了理智，重新回到了位置上坐下來。
跟他如此貼近的一個人，可以說是熟悉北疆戰區所有的一切。
任他怎麽都想不明白，那麽斯文謙恭的一個人怎麽會是冥域的奸細？
難道華夏給他的還不多麽？
“主帥，我可以判斷，現在的冥域雖然崩盤了，但是冥域的餘孽還分散在各個角落，此前我們鎖定了很大一部分人，已經清理的差不錯了，剩下的人極有可能發展成新的勢力。”
“對，境外勢力亡我華夏之心不死，冥域的資源就不會枯竭。”牧山海一掌拍在桌子上，“某些人怎麽做的摸底工作？”
“你都被蒙蔽了，還能怪別人？”秦風搖搖頭，“我現在擔心的是，杜宇會泄露我們的軍事機密。”
牧山海麵色凝重，“大壯呢？把人給我撒出去，清一水都是便衣，不要打草驚蛇。”
大壯打了一個軍禮，立刻就去安排。
“我覺得杜宇不會留在北疆，說不定去了秦城，因為秦城距離倭國很近，之前我又滅了倭國的斷水流十人組。他們最有可能秘密聯絡。”秦風皺起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