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旖旎，秦風打開了收音機，並沒有急著離開。
真的要去京州麵對這一切麽？他的內心格外的糾結。
冷不丁，車門被打開了，林月涵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附近。
其實，她早就發現了秦風的異樣。
尤其是夜靈離開秦城之後，她有一種預感，秦風很快就會跟著一起離開。
“月涵？你怎麽來了？”秦風多少有些歉意，這都後半夜了。
林月涵沒說話，點燃一支煙，神情肅然的叼在了唇邊。
在秦風的印象中，林月涵是從來不抽煙的，而且還很討厭別人抽煙。
但是今天，她這個動作是如此的嫻熟。
或者說，秦風自己都一定沒有發現林月涵竟然開始抽煙了？
“對身體不好。”秦風離開駕駛座，到了後排，跟她坐在了一起。
“秦風，我想你的時候，就看看你留下來的煙盒，尤其是知道你正出生入死的時候，就忍不住點一根，不知不覺就成了習慣。”林月涵不受控製的眼窩泛起淚花。
“我是不是挺笨的？不能幫你打架，不能給你生孩子，就連想跟你做一些‘開心’的事情都被各種陰差陽錯的事情打破。有時候我想，要不我給你祈禱吧？可是，我又耐不住性子跪在雕像的麵前。”
“雖然，我的事業很風光，但是我在你麵前，是如此的渺小。”林月涵揉了揉發紅的眼圈，“剛才我遠遠的都看見了，我想上來幫你，卻又怕成為你的累贅。”
“如果換做是夜靈，剛才恐怕早就飛簷走壁了吧？還有那個會巫術的慕流淑，都能讓人驚掉下巴。”
“秦風，我對你，到底有什麽用？”林月涵望著秦風的眼睛，不舍得眨眼，屬於兩個人的私人空間太珍貴了。
“有，你是我的牽掛。”秦風把她一把摟住，深吻，壓在了身下。
月光寧靜，海浪潮湧，在這個空曠的幻境之中，竟然無人打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