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，牛頭、馬麵齊刷刷的回了一句：“把頭縮起來。”
“我去……”秦風差點把手機扔了。
但是轉念一想，這幾個可都是跟自己出生入死的人，不可能對自己的求助視而不見。
如果的意見那麽統一，隻有一個可能，那就是他們都知道事情的真相，而且都不希望自己知道。
這一瞬間，秦推翻了自己之前所有的推測。
不可能是紫徽大帝，更不可能是天皇大帝勾陳。
所以，是什麽樣的神秘人物？
秦風還在沉思的時候，林月涵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。
“流淑的身後事已經處理完了，我知道你的心裏很不舒服，但是我還是想勸你，人……不可能永遠那麽僥幸。”
林月涵的話說的很明白。
秦風的運氣太好了。
幾乎每一次都能僥幸獲勝，但是這種概率會越來越低。
從統計學的角度看來，哪怕你是九成的概率，連續十次之後就沒有勝算了。
秦風，已經僥幸了多少次？
林月涵貼在了秦風的後背上，把他整個環住，“這次是慕流淑，下次呢？”
秦風的心，微微一顫。
林月涵的話沒錯。
他也知道自己所謂的主角光環越來越弱，弱到可以忽略不計。
比如說戰勝鬥姥天尊的那一次，自己已經隕滅了，最後是昊天大帝用狐族的妖丹強行給自己續命。
比如這一次戰神月魔，如果不是影妮巧妙的偽裝起來，加上慕流淑的犧牲，自己也是毫無勝算。
不是每一次劍走偏鋒，都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，而且有些代價，承擔不起。
“秦風，算了吧。”林月涵的聲音是如此的溫柔。
秦風卻依舊搖了搖頭。
“月涵，我不是要拒絕你，而是不找出凶手施以懲戒，這對死去的那些人太不公平了，凡人的命不是命麽？更何況，這是流淑最親的人。我怎麽能？我怎麽可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