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也過得很快。
“赫裏斯,你對於結果怎麽看?”
在中西醫交流會第一天被蘇辰指出錯誤憤然離場的亞爾曼,再一次出現在了這裏。
“第一型藥劑的效果我看過了,處於重症之中的阿瑟斯夫人恢複得的確很不錯,如果第二型藥劑的藥效要比第一型藥劑的效果還要好的話,完全恢複不是沒有可能。”
赫裏斯有些歎氣,他真的不相信華國真的能夠研究出治療癌細胞的藥物,但是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,他又不得不相信。
“亞爾曼先生,所以你又回到這裏的原因是什麽?”
赫裏斯轉頭又好奇地問道。
“第一型的藥劑的效果很強大,所以我來看看能不能搞一瓶回去研究一下,如果第二型藥劑也如他所說的那樣,那麽我都要帶回去研究一下。”
亞爾曼說道,就這麽離開的話,豈不是就錯過這麽好的東西了。
“原來你們也抱著這種想法。”
有幾個人走了過來,帶著保羅·貝爾生物研究所的胸章。
“如果他不給呢?”
赫裏斯看著這幾人說道,這種東西也不是你說要,別人就給你的吧。
“那就把他腦子帶回去研究一下。”
保羅·貝爾生物研究所其中一人陰險一笑,看得亞爾曼和赫裏斯兩人都不由得後退了兩步。
“真是凶殘,被你們盯上果然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亞爾曼有些汗顏地說道,他是相信保羅·貝爾生物研究所的人說得話的,要知道愛因斯坦腦子的切片研究就是他們最先提議出來的,根本不用懷疑他們會不會做出這種事。
幾人說著,阿瑟斯等人也都應約到來。
一輛加長的豪華轎車在大會廳前停下,阿瑟斯從裏麵走了出來,守衛拿出一把輪椅,阿瑟斯從車中抱出他的夫人,將其放在輪椅上,阿瑟斯夫人的臉色看上去已經和常人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