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所長見他沒有逃跑的樣子,於是又把槍收起來,冷笑道。
”楊天賜,你就別再狡辯了,如果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,也不可能胡亂抓人。“
說完,他惡狠狠地瞪著楊天賜,逼問道。
”昨天下午在你們野溝村的山上,死了個女孩子,是大王莊教書匠李楊明家的閨女……經我們調查發現,她是被人先幹後殺,然後拋屍在了荒山上。”
“你敢說,那個女孩子不是被你殺死的?”
楊天賜皺了皺眉頭,反正鎮定下來,“你們有什麽證據證明,那個女孩是被我給殺害的?”
“哼,當然有證據。”
牛所長冷笑一聲說道:“我們已經對全村的村民,進行了逐一走訪排查,昨天下午四點鍾左右,所有村民都沒有出村,而且他們也有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明……”
“隻有你楊天賜,昨天上山之後,就一直沒回來。”
“說,你到底幹什麽去了?”
楊天賜暗罵了一句,真是操蛋。
就憑這些理由,就把他定型成了強幹殺人犯?這也太草率了吧。
“我去山上采藥了,怎麽了?難道采藥也犯法?”
“采藥不犯法,但在死者身邊,我們還發這個東西……”
牛所長說完,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塑料袋。
“什麽?”
楊天賜瞪眼望去,不禁一愣。
牛所長說道:“這包針灸,是我們在案發現場找到的……這說明,犯罪嫌疑人也是一名中醫大夫,整個野溝村,隻有你楊天賜會針灸,現在你還有何話可說?”
楊天賜皺起眉頭,竟然有些啞口無言。
草,難道有人故意害我?
就在這時,楊初雪跑了過來。
她裝著膽子說道:”你們怎麽能胡亂冤枉好人呢?昨天我哥上山采藥,我和林玉蘭也陪著他,一整晚都沒下山,他哪裏有作案的時間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