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銘生認真地看了江楓。
“江老弟,我咋感覺,盧笙這安排生產的手法,與你之前的安排,有著幾分相似哩。”
“是你私下裏,指導過他的安排嗎?”
江楓嗬嗬一笑,道:“他是我徒弟。”
“可不僅僅隻是煉藥技術上麵,我信得過。”
“就算是安排生產上麵,我也一樣信得過。”
“否則,我為何昨天下午敢離開。”
呃!
好有道理。
胡銘生道:“可到了這裏,盧笙所有的安排,都還隻是停留在提純中藥材上麵。”
“可具體的煉藥,還沒有安排好了。”
“這才是關鍵!”
“你徒弟盧笙會不會是沒有把握安排好,或者,還再等著你這個師父出麵,來給他解決這最關鍵的問題呢?”
江楓搖頭。
“不用!”
“盧笙一定能夠安排好。”
“而且,我甚至都能夠知道,他最後會怎麽安排一氣丹的煉藥。”
“哦?”
胡銘生頓時來了興趣。
“你連他最關鍵的這一步,會怎麽安排,都能夠想象得到了嗎?”
“我不信!”
嘿嘿!
江楓狡黠地盯了胡銘生。
看得胡銘生脖子禁不住一涼。
總覺得。
江楓這樣的眼光,比那想要偷吃大米的老鼠還要狡猾了好幾分。
看得胡銘生心中都一陣陣發毛了。
似乎江楓又要埋一個陷阱在前麵,讓他胡銘生往裏麵跳哩。
江楓道:“老胡,那要不然,我們來打個賭,咋樣?”
打賭!
可怎麽看江楓那神情,胡銘生就怎麽著覺得。
江楓就是要把他往溝裏麵帶了。
可又實在好奇。
江楓這打賭提得如此自信,他真就確定能贏嗎?
“老胡,你不會是不敢打這個賭吧?”
“誰說我老胡不敢了?”
可聽著這語氣,卻分明感覺到了胡銘生說話中間的語氣不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