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!”
“怎麽了?”
“荊州那邊傳來消息,這劉表病故!”
“什麽!”
駐紮在濮陽城外頭的袁尚,這幾日攻城下來,並沒有任何的優勢,至於這濮陽城裏頭的徐晃,更是拚死守城。
這一來二去,這段時間下來,自己這邊損失不少,而對方的城牆上頭人數,也削減的重大。
“主公,不止如此,最為慘重的還是劉表的繼承人,劉琮,他居然夥同了曹軍,打算對我軍進軍!”
“這…難道說劉琮忘記了我父親和劉表的情誼不成?”
“主公,想來他是擔憂我軍打下曹操軍以後,太過於壯大!”
“這難道就是對方背信棄義的理由?”
“主公,這天下,本身就沒有永久的情誼,有的隻是永久的利益,這劉琮,也是個沒有腦子的人,劉表能有那麽兩個孩子,也是造了孽!”
“汗,罷了罷了,事已至此,隻能硬著頭皮上了,現在對方還沒有開始朝我軍進軍,我們一鼓作氣,直接將濮陽城給打下來!”
“是!”
經過了這麽多輪的惡戰,徐晃的部隊,也也隻剩下了兩千多人罷了。
他們如果不是收到了曹軍的指令,想來也不會拿著性命,一直堅守在濮陽城中。
而此時,徐晃站立在城牆上頭,外麵,袁尚大兵壓境,黑壓壓的,看上去,這是要一鍋端掉自己的樣子。
“於禁,打開南門,我們這兩千人,退守到陳留城中!”
“將軍,難道我們要棄城?”
“這兩千人,是我們最後的士兵,如果在拚死守城,想必真的要一個人都留不下來。”
徐晃臉色陰沉,現在的他,真的是撐不下去了,這一城的得失,還算是好的,如若是將自己的士兵,全部都坑害在這裏,那豈不是糟糕透了。
“為帥者,如何能夠計較一城的得失,如果說我變成了光杆司令,就算是濮陽城守下來了,那也堅持不了多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