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夠教授主公的東西,其實並不多,但是,隻要是我有的,自然都會教授給你,畢竟萬一哪一天,老臣不在了,還希望主公能夠自己獨當一麵。”
“你這個人,就是愛胡說,這點我特別的不喜歡,對了,之前你問我的問題,應該還有後麵的解釋吧!”
田豐這人,不隻是幫袁尚出謀劃策,另外一方麵,他還在幫助袁尚學習知識,讓他能夠成長起來。
雖說袁尚天資聰穎,但是這上戰場的事情,他顯然在之前並沒有多少次,這袁家的大子,二子,他們都是戰功赫赫的存在。
袁尚,卻是一個穩坐在中山,學習治理的人,所以有所缺失,也在所難免。
“的確是有後話,但是主公說對了,要等到敵軍疲乏的時候,在發動進攻,而讓敵軍疲乏,有幾種大的方式。”
“是哪幾種?”
“第一種是擾亂他的軍心,正所謂,流言蜚語,乃是殺人的刀,隻要敵軍軍心一亂,必然難以駐守城池。”
“是也,那第二種呢?”
“是獲取天時地利,之前我軍挖掘地道,進入濮陽城,這便是天時地利的結果,其餘的,還有的大水淹城之類的,都是天時地利。”
“妙哉,這的確也是一個法子,不過,還有其餘的麽?”
“當然,駐守其外,擾其與內,禍亂朝野,心生嫌隙,這也是一個辦法,自古以來,這君主與武將,親密無間的並不多,可是對的?”
“你是說,擾亂人家的朝野,讓他們的主事人,和外頭駐守的將軍產生嫌隙,最後借刀殺人?”
“是的,這也是一個方法,這個方法,乃是人心。”
“那還有麽?”
“當然還有,這兵法常說,兵馬未動糧草先行,故此,斷人糧草,也是一種法子。”
“我懂了,你是說官渡之戰,烏巢戰敗的那一次對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