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他們兩人在房間之中,也是跪伏了下來,畢竟這一趟過來,他們最為在乎的,就是袁尚的安危。
自從抵達鄴城開始到現在,他們都沒有見到三公子的蹤跡,對二公子,他們又不好問詢,一來二去,隻能在此刻提說一句。
袁紹聽到這裏,也是微微抬起頭來,目光看向下頭的張郃兩位將軍。
“你們二人,如此關心顯甫,莫非是早早背地裏就和他勾結,成為了他手下的武將?”
“主公,屬下不敢,屬下永遠忠誠於主公,絕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。”
袁紹的這一席話,讓張郃兩人也算是後背一涼,他們以為袁紹是看出了什麽端倪,外加上自古以來,大家都不喜歡孩子和武將勾結。
畢竟當年,兒子反老爹的也不是沒有,這一次,袁譚不就恰巧做了這樣的事情。
可當張郃說完話的同時,這袁紹忽然又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“你們難道還打算騙我?之前顯甫放走張遼,樂進,這事情你們二人不給幫其兜著?現在和我說這話,是不是有些過了?”
“這個…”
袁紹忽然說出這話,下頭的張郃兩位將軍也覺得大事不妙。
之前三公子忽然被傳喚走,他們心中就有些擔憂,而現在,進入鄴城以後,又沒有見到三公子的身影。
一時間心中也有種不祥的預感,就好像此刻,袁尚已經身首異處了才對。
“袁公,你這話!莫非,莫非三公子已經!”
田豐沮授站在後頭,聽到這袁紹話裏有話的說辭,一時間也是心中大駭,隨之,隻看到田豐站起身來,腳步往前踏去。
他的臉上,大有悲憤之感,單手,更是握住了腰間的佩劍。
這袁紹不是皇帝,顯然手下大可攜帶佩劍來見他,而且袁紹自己也是一員猛將,如果不是遇到張郃這樣的猛人,根本不帶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