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張郃說話,這站立在一旁的沮授也是率先走到前頭,對袁尚下了保證,張郃聽聞,也是愣了許久。
後續要不是沮授轉過頭來對著張郃示意了一下,想來他還是那副呆萌的樣子。
“末將一定盡力!”
“那就這樣吧,明日早上起兵,我們駐紮在鄴城外頭的趙地。”
“是。”
袁尚看到這兩人表態,也是沒了其餘的事情,隨後說了一下自己的安排,也是朝著外頭走了出去。
趙地算是鄴城最前頭的防線,當然,也是從甘陵抵達鄴城的官道必經之地。
鄴城之前在這邊也是建立過一道防線,所以要想在這邊進行長久的對峙,並不困難。
待到袁尚退卻,這張郃才緩緩的開口說道。
“軍師,之前你忽然同意下這個請求是?”
“儁乂,這難道你還不懂嗎?主公太過於擔憂自己兄長的安危,所以我們如果拒絕,他反而更加優柔,亦是如此,我等將這事情同意下來。”
張郃對之前沮授的回答充滿了疑慮,畢竟大公子在一日,對三公子的地位,都是一種威脅。
他和旁邊的沮授顯然是不同的,心中沒有那麽多的歪點子,也是如此,一來二,也想不到那麽多的點來。
“可是,我等答應下來,這大公子…”
“儁乂將軍,這可不是你第一次打仗,如果說敵軍在夜間突襲,那是多麽混亂的場景,故此,如果你殺死了大公子,有誰會責怪你?到時候,你隻需要說上一句,失手,亦或者說沒辦法生擒,對方抵抗到底,不就好了?”
沮授作為謀士,在有的時候,自然是心狠手辣。
張郃殺死袁譚,那不過是舉手之勞,而在戰亂之際,也不會有人去在乎這張郃到底做了什麽。
袁尚身上的愛才品德,自然也不會在後頭責罰張郃,故此,隻要袁譚死了,這事情就是一了百了,死無對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