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定下來的計策,羊肉是真,但這酒,除卻張郃手中那一壺兌了水是真以外,其餘的,都是水罷了。
“汗,這酒,真的是一點兒味道都沒有,難喝死了,要知道是這個怪味道,我還不如讓這個機會讓給高覽來的輕巧!”
張郃下了城牆,整個人也將酒壺丟到了一邊,整個人顯然是極為的不爽,喝了兌了水的酒以後,他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太舒服。
“啊哈哈哈,張將軍乃是這軍中的主將,如果讓高覽將軍過去,定然是不妥當的,畢竟有越俎代庖的嫌疑。”
“這個道理,我都懂,不過,這是唯一一次,以後,我一定要喝真的酒!”
“這個…”
“真的酒?”
張郃倒是稍有的發脾氣,這個樣子,看上去倒是活生生像個三歲的孩提,而高覽站在後頭,也是不由的笑了笑。
說起來,他倒也是懂得一些緣故,這張郃自打認識以來,酒量就不行,這一點點的量,他想必都能醉。
故此,此刻說起有些借酒意說事,也不足為奇。
當然,在他說完話的同時,在外頭,袁尚也徑直走了過來。
昨日,他有些失眠,所以此刻才從夢中醒過來。
但未曾想,這剛一起來,外頭張郃就在這裏嚷嚷。
“主公!”
張郃沒想到自己這鬧脾氣的場景被袁尚發現,所以也是一個激靈,酒意也清醒了大半,隨後微微鞠躬,對著袁尚說道。
此時,他已然不在稱呼對方為三公子,畢竟自己心裏頭最深處,最想做的,就是成為三公子的帳下武將。
“張郃,你剛剛說什麽來著?”
“主公,末將之前隻不過是和軍師開玩笑罷了。”
“無礙,你再說一遍也可以。”
“這…”
這一會,輪到張郃開始有些尷尬了,他眼神求饒般的看向沮授,希望對方能夠給自己解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