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頭來人,最難辦的就是搞不定,魚可坐在辦公室裏愁眉不展,看的一旁張文遠心裏很不是滋味。
他最不懂的,就是這個陳天到底哪裏好,殺人犯而已,為什麽值得魚可如此替他擔心?
越想越氣的張文遠一摔門,直接走了出去,關門聲音驚醒還在心急如焚魚可,她抬頭看了一眼,趕緊回了出去!
“你去哪?”
門外,魚可絲毫不帶感情的問著,張文遠一回頭,眼裏不滿血絲,“辦我該辦的事!”
審訊室離這兒不遠,張文遠來到的時候,上麵的人正在審理,陳天此時也把事情描述了大半。
張文遠一來,陳天瞬間感覺氣溫下降了一些,他不由得抬頭,與張文遠的眼神瞬間遇在一起。
兩人眼神交流了半分鍾左右,陳天隻試著敵意越來越明顯。
“文遠,你有什麽事嗎?”
坐在陳天對麵的這位,沉聲問了一句,突然被打斷,他心情也有些不好。
“沒什麽事,過來看看而已,您們繼續就可以。”
話音剛落,張文遠竟然找個地方坐了下來,省裏的那位雖有不滿,倒也沒吭聲,剛想繼續審訊,門又被推開了。
魚可火急火燎的衝進來,樣子很急迫,省裏這位終於忍不住了!
“你們兩個到底想幹什麽?成何體統?”
魚可歉意的說了些好話,找個地方也坐了下來,陳天看到這裏,心裏差不多明白了些什麽,不過他沒有出聲,戴著手銬,樣子很平靜。
省裏這人哼了一聲,看著陳天說道,“你繼續說!”
陳天清了清嗓子,從去了李沐秋家裏開始講起,期間能省略的他直接省略掉了。
不為別的,主要是這些事他其實沒必要和天河市的警察多說,畢竟案子是榮城發生的,到頭來他被送回榮城的時候,還是要再詳細說的。
一想到這些,陳天就有些不開心,怎麽可能說的那麽詳細,不過他沒想到的是,他不想多說,張文遠更不想多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