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麵前的一碗清粥,吳橋有些吃不下,原因無他,隻因昨晚發生的事。
陳天的醫術,很神奇,讓這位剛開始研究中醫的小神通,心裏很不是滋味。
從昨晚到現在,沒有一個人提過這件事,所有人看到他還跟以前一樣,有說有笑的,但他心裏很不是滋味。
昨晚他後期離開了,可最終的結果,他還是了解的,老人家沒有大礙,已經能堅持到醫院了。
陳天是怎麽做到的?每每一想到這個問題,他就有些後悔,後悔昨晚太意氣用事。
其實這事兒也不怪他,昨晚就算不是他在現場,隨便換個人,看到一個犯人大言不慚要救人,都會不屑一顧,甚至嗬斥的。
這是人之常情,更何況他還是個有修養的好醫生,能不懂這個道理嗎?
而且昨晚在現場的那些警察們,多多少少也提到了神奇之處,吳橋都了解我,此刻陳天就坐在鄰桌,他有心過去聊聊,又感覺不好意思。
畢竟昨晚他沒給陳天太好的臉色,就在這個時候,張文遠從外麵走了進來,為了表現一下,他特意自告奮勇的去了趟榮城警局,把交接的書麵文件簽好了。
回來的時候,早餐剛上來,張文遠見吳橋這邊有位置,也沒客氣,直接坐了下來,剛要開動,突然發現吃的是包子粥。
他眉頭稍稍往下壓了壓,“大中午的,吃這個……會不會餓太快啊。”
他聲音不大,吳橋卻聽到了,這兩個人的關係隻能說是平常的很,畢竟張文遠沒事也不往省裏跑,有過幾麵之緣而已,但也沒到有仇恨的地步。
“有的吃就不錯了,李局掏錢,我們也不能太宰他。”
張文遠點點頭,嗬嗬一笑,“隨口一說,你別見怪,你怎麽不吃呢?”
吳橋哪有胃口?
“不太餓,你吃你的。”
“怎麽能不餓呢?昨晚到現在,一口東西都沒吃呢吧?有心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