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麽？”
陳天突然停住腳步，難以置信的皺著眉頭問道，鐵如龍平靜的道：“我沒折磨過蘭家人。”
陳天將他放下來，扔到地上，“你是在賭我沒有看到蘭家當初的慘狀是吧？”
鐵如龍雙眼望天，“你信也好，不信也好，沒做過就是沒做過。”
陳天看他的樣子，不像是垂死掙紮，一旁趕來的蘭複洲，也聽到了鐵如龍的話，焦急的道：“少爺，您可別信了他的鬼話，我雖然不了解情況，但我記得那些日子蘭小姐的狀態，如果不是背負了太多的仇恨，她怎麽可能那麽憔悴？”
陳天喘了口粗氣，胡亂的摸了摸頭發，他原地走了兩圈，猛然回頭問，“你憑什麽讓我相信你？”
鐵如龍頓了頓，回憶道：“那天有我父親的命令，我迫不及待的來到這裏，本以為是一場開心的殺戮，不曾想蘭家已經是一副空殼，我們並沒有廢什麽力氣，就將這裏的人全都殺光，最後剩下……蘭姨，她很平靜。”
陳天走過去狠狠地給了他一腳，咬牙道：“你也配叫她蘭姨？你們做的齷齪事，馨兒到現在都還記得！”
“我胡說的！”
鐵如龍突然大喊了一聲，嗓子都破了音，陳天一愣，“你什麽意思？”
“那天我折磨蘭馨的時候，說過的話都是胡說的，我怎麽……我怎麽知道對上了？我不知道蘭姨會被……會被那個啊！”
陳天猛地將鐵如龍從地麵上拉起，扯著他的領子道：“你沒做過那些齷齪事？”
鐵如龍堅定地盯著陳天，沒有說話。
“你怎麽證明？”
“我證明不了，但我也有惡行，如果蘭馨覺得把這一切都算在我身上，殺了我她才會釋懷，我沒有怨言！”
陳天手指越來越用力，鐵如龍的臉被勒的也變了顏色，他呼吸困難，卻不吭一聲。
“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