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潮一番解釋,連自己都覺得漏洞百出。
可是,他也實在沒辦法,自己畢竟不是專業做這一行的,也沒有更多的專業術語來支撐,或者說來忽悠。
“我隻是想為警方做點事,卻還要挖空心思地找借口。人啊,想做點好事,就那麽難嗎?其實,我應該感謝給麻森森取名字的人,讓我可以造出‘極木命’這麽一個名詞!”
好在,歐陽彬和葉勇對相術更是門外漢,徐潮這樣的解釋,居然就把他們說懵了。
“兄弟,你年紀輕輕地,怎麽突然想到學相術的?”歐陽彬問道。
徐潮指著任瓊:“我們是高中同學,很早我就喜歡她了。本來想努力跟她考同一所大學,發覺自己不是讀書那塊料,就幹脆學點別的,經商、炒股、算命之類的書看了很多。可惜,正因為看的書太多,我自己都容易弄混!”
“哈哈哈哈!”歐陽彬和葉勇笑得前仰後合。
任瓊則是小臉羞紅。
晚飯結束後,二人真的上了徐潮的車,而徐潮坐到副駕上,把方向盤留給了任瓊。
任瓊在葉勇的指揮下,先把歐陽彬送到他家樓下。
歐陽彬下車之後,拉著徐潮的手:“兄弟,今天晚上一見如故,這是哥的電話,你記一下。有什麽需要哥幫忙的,一定別客氣!”
徐潮和他交換過號碼,親自把他送進樓道。
回到車上,任瓊又把葉勇送回家。然後,他們才回到自己的“小窩”。
“小窩”,是任瓊的說法。
他們這二百多平米的別墅,堪稱大窩。
接下來的幾天,徐潮每天除了到公司看看,其他時間都用來教任瓊練車,把後世的科目二、科目三都統統教她練熟。
不知不覺,任瓊的寒假就過完了。
“小潮潮,我明天要開學了,你隻能自己玩了!”當晚,任瓊靠在徐潮的肩膀上,頗有些依依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