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梓襦刀尖指向風平,麵露微笑。
由於之前靈氣消逝的太快,王梓襦根本沒時間去細想什麽。
這黑袍老者出現這一刻,王梓襦看見了他出手。
佝僂黑袍老者分明用的是武學招數,根本就沒有漫天靈氣揮灑如土的暢快。
雖然看上去很牛叉。
也不過是因為黑袍人突然襲擊了沈飛這個蠢貨,這個一點防備都沒有的蠢貨。
王梓襦反思,如果黑袍者用同樣的方式襲擊自己,肯定不可能成功。
這是王梓襦的自信,他練武多年,如果連這點反應力都沒有,豈不是白練?
而王梓襦的猜測也是正確的。
王梓襦並不覺得眼前這個佝僂的黑袍老者是不可戰勝的,最多也不過和自己打成平手。
有了這個認識,王梓襦也就不再懼怕。
王梓襦話音落下後,佝僂的黑袍老者發出類似金屬摩擦般的刺耳笑聲。
“嘎嘎嘎…不虧是並州王家掌門。”
佝僂黑袍老者一邊說著,就像八輩子沒說過話一般,忍不住的咳嗽起來。
如同已經病重的病人,佝僂黑袍老者咳的幾乎像斷了氣,然後才漸漸直起本來就彎腰駝背的身子,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液道。
“可惜,你來錯了地方。”
王梓襦絲毫沒有因為老者表現出的病重而掉以輕心,反而眉頭緊皺,冷聲問道。
“哦?本掌門去哪裏,往哪兒去,應該與你無關吧!我勸你,不要趟這渾水,免得所剩不多的半條命也因此丟了!”
王梓襦絲毫不懼,直麵以對。
此時的風平繼續吸收著周遭的靈氣,關於外界,他有意識,卻沒想過去插手。
關鍵是,他現在插手也不成啊。
風平欣喜於,自己不斷吸收著靈氣,身體也以眼見的速度恢複著。
包括曾經的一些暗傷在內,統統都得到了治療。
風平暗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