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穹剑主

第114章 问题在这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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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明显,这个包子里面有些问题。

不过,既然等下文若要亲自来取的话,那么,自己倒不妨在这里等一会儿。

等了不久,令萧云鸡动不已的时刻终于来了,那袅袅婷婷的佳人还是穿着她那极短的衣衫,走着漂浮的莲步,好像是踏月而来,不过踏月是萧云凭空想象出来的,因为是大白天,没有月亮。

在萧云的心中那文若就像月宫的仙子,月宫的仙子总是在月中漫步,即使来到了人间,她的柳姿也与那月中的姿态相似,而且当她从阿完的手中接到那包子的时候,阿完的脸红了。

萧云觉得怪怪的,看来阿完这小子也不是那么的老实,看来他长大了。

紧跟着文若,她还是那样如仙子般的飘浮而去,宗门中人有临空的法门,本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,只是文若明明是徒步,在萧云的眼中也好比仙子飞升一样。

萧云已经痴了,也许太久没有见过女人的味道,他已经变成了花痴。

萧云一路紧紧的跟着文若,文若并不回头,即使她回头也不会发现什么。

在天河山,任何的一草一木萧云都已经了然于心,想要找个地方藏身何其容易。

文若已经到了贡山弟子所住的院落,那里有一处温泉,那温泉终日积云不散,如果你细细的在空气中嗅嗅,就会发现空气中有一股略微刺鼻的硫磺味道,能够让人消除疲乏,杀灭身体不洁病毒的的温泉,当然不会如闹市中沐浴的香汤一样好闻。

文若直接走了进去,房子虽然只有一个院子,却有三进,文镇既然是贡山首徒,又是病体,他当然住在最后一进,第二进却是文若的居处。

第一进当然是文虎。

萧云看到文若端着那包子直接进了第二进的偏左手的一间房子,看来这包子是她自己吃的。

但是如果真是她自己吃的,是否就不太说得通了呢。

既然能去买,还用得着自己做么。

于是萧云偷偷摸摸的走了进去,也许不能用偷偷摸摸,萧云的心里从来没有偷偷摸摸这个词的存在,他是大摇大摆的溜了进去。

虽然是溜,但也是大摇大摆的。

当他走到那院落边的时候,已经听到了那间房里有人说话,看来房间里说话的有两个人,一个男人,一个女人。

男的是文虎,女的自然就是文若,现在文镇本来已经病到失去斗志,文虎居然在将是自己嫂嫂的女人房中,看来其中必有奸情。

萧云心里有些不爽,他当然不爽,因为就算有尖情,文若也该是和自己,和文虎是不是太没有创意了。

屋子里的声音太小了,身为宗门中人,本来目力,耳力不知道强过常人多少倍,萧云藏在极隐秘的地方,居然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。

既然两人说话都这么隐秘,看来已经完全的坐实了自己的猜测。

既然听不到,他于是就不听,他静等着那文若出来,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。

最后等到他腿脚发麻的时候,他终于看到文若出来了,正如萧云猜测的,文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衣衫不整,她的眼角带着泪痕,明明就是刚刚哭过。

萧云已经怒不可遏,文若要么是有感于那已经是废人的文镇伤势或不能治,而独自伤怀,要么就是那屋子里面真的有一个男人,那男人欺侮了她。

萧云更加的相信是后者,于是萧云决定为文若打抱不平。

于是他冲了出去。

门已经被踢开,因为那门倒下的力量太大,四处都是一片灰烬,因为现在正是阳光最浓郁的时候,所以屋里的光线看起来实在的暗,暗到萧云在踢开门的时候,完全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东西。

所以他站在门口不动,等到灰烬渐渐散开的时候,萧云终于看到了里面的东西。

一张大床摆在靠墙的位置,正对着窗子的位置,有一面陈旧的梳妆台,女人居住的地方什么都可以没有,但是绝不能没有梳妆台。

因为四周的窗户都是关着的,所以现在萧云只看到了屋里那些家具的灰暗轮廓。

当然他也看到了屋子正中所摆的一张十人圆桌,却只配了四个板凳,四个板凳上却坐了两个黑影,那是两个男人的轮廓。

“看来萧云师兄也想和我们两来喝上一杯。”说话的是那两个男人中的一个。

这个声音明明是文镇,另外一个男人自然是文虎。

既然是文镇,萧云不得不走了进去,他现在还没有想好为什么自己会闯到贡山弟子所住的院落,而且还把人家的门一脚踢得七零八落的理由。

所以他端起了酒杯,道:“那我们看来必须得干上三杯才行。”

“男人喝酒如果不喝醉那怎么行,三杯根本不够。”

文镇,文虎两个人都站了起来,他们本来也是豪气干云的人,既然是这样,他们当然会把手中的酒一干而尽。

文氏兄弟将头一仰,那酒就好像黄河的水在半路遇到了无底洞一样,直接的进了那喉咙。

果然是豪气的人。

同样是年青得像花儿的一样的萧云,在喝酒上面当然不会落后于人,只有喝得越多,岂不是才能说明你还没有那么的老,何况是萧云。

萧云从来都是充满了战斗意志的人。

“干”,萧云仰起脖子咕咕的将那**咽了下去,接着他差点呛出来,最后他强忍住心头的岔气,才没有将口水喷出,这实在有些丢人,非常的丢人。

不过,他不得不说,那酒实在是太辣也太呛,他从来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如此大劲头的酒。

萧云道:“这酒实在太烈,让两位见笑了。”

文镇,文虎相视一笑,看来他们觉得萧云这么够朋友,实在是一条汉子,于是道:“天河首座,果然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人。”

萧云终于忍不住,他长吸了一口气道:“文镇师兄现在本来是稍病之人,本来是不应该喝酒的。”

本来就是这样,如果是大病之人,喝了酒,反而会加重病情。

“我何尝不是这么想,不过,谁都知道,想喝酒的人,如果没了酒喝,就好像进了院子解不开裤带一样的难受。”

这个比喻比得好,能说出这样话的人,无论对酒还是对嫖一定大有心得。

说出这个话的人是文镇。

当然他的话也代表其他人的心声。

实在没有想到文镇也是爱嫖的人。

“只是你明明喝的是水,为什么又要当做酒,还要把文若气得哭哭啼啼。”萧云说出这句让他百思不解的话。

看到萧云终于忍不住说出喝的是水不是酒的话。

文镇已经笑了。

“女人的眼泪本来就是最大的武器,如果你没有看到一个女人为了你流泪的话,那么你一定不会领悟到这句话的真谛。”文镇说出了这句至理名言。

实际上如果你不为女人的眼泪所感动的话,那只有一个原因,那眼泪不是为了你而流的。

“既然文若在我的面前哭哭啼啼,又要动手来抢我的酒,没有办法我只能不喝。”文镇看来对这个师妹也是无可奈何。

“我也倒了霉,既然师兄没有酒喝,我这个从小与他同一条裤子都要两个人穿的人,也只有不喝。”看来文虎也是个讲义气的人。

“你们在里面大吵大闹,我在外面一点也听不到的原因,看来是你们也不想让汤唯书知道你这个病人居然想要喝酒。”萧云看来已经知道为什么先前那么安静的原因。

“医生本来就爱小题大作,你看看那汤唯书给我治病时小心翼翼的样子,我懒得听他在耳边啰嗦。”

文镇看来对自己的毛病也不是那么在意,如果说男子汉不在乎生死那还说得过去,不在乎下身就有些扯了。

难道他已经有百倍的把握自己的隐疾会好,或者是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毛病不治,反而想得开了。

萧云看了看那十人坐的大圆桌,桌面上摆的是好几样的精致小菜,都不是天河山上平日所能做出来的,应该都是文若下山买回来的。

当然最引起他注意的是桌面上的两盘包子,如果不是那装包子的盘子完全不一样,就连萧云都闻不出来两盘包子有什么区别。

当然如果你能够拿起来尝尝的话,也许能够吃出其中的细微差别。

萧云已经看的出了神,他实在不明白两盘包子既然一模一样,又为什么要摆在一起呢。

“看来萧云师兄对这两盘包子也是很有兴趣的。”文镇戏谑的道。

“我不止是有兴趣,我还对这两盘包子的来历特别有兴趣。”萧云既然猜不出其中的关节,于是他不用猜,他只需要问。

“我劝你最好尝尝,实际上如果你今天不尝的话,那么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。”文镇既然这么说,说明这两盘包子的口味,或许再不会出现在天河山上。

“我师妹文若的调味在贡山绝对是一绝,实际上贡山地,无论是人情还是民俗与别地大不相同,除了功法各异,最能体现与九州大部不同的地方就是在这调味上。”文虎说出这话时已经在摇头晃脑,看来萧云或许不到贡山的话,就再也不能吃到这样的风味。

“所以即使是这名扬天下的林家包子的口味,文若也是能够模仿的。”看来文若的调味还真是一绝。

极品的女人就要下得厨房上得厅堂,实际上无论一个女人的姿色多么的一般,只要她能烧得一手好菜,就能抓住任何一个男人的心。

如果这个女人又长得貌若天仙的话,那么古往今来那么多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故事就是大有可能的了。

“现在你们不过是要比较一下,文若的模仿能力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,所以才会在这里摆出两盘包子。”萧云知道,虽然说出来是一个笑话,但是如果有人对厨艺这东西有所了解的话,他就绝不会把庖丁之术当成是一个笑话。

岂不闻,庖丁解牛也是大道。

看到文镇文虎在大快朵颐,萧云不由得也有些心动,他实在是想想尝尝文若调味的美食。

想到那柔糯若绵的外皮,其味鲜美不可方物的馅心,萧云已经真的喜欢上了文若。

当然是文若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