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終日隻需要大放厥詞,胡言亂語,就能換回喝不完的美酒佳肴!”
不知為何,劉炫聽了這話,突然老臉一紅。按理來說,他不應該有半點慚愧,畢竟他劉炫又不是那種混吃等死的庸碌之人。
然,實際上心裏的確有點不爽,畢竟這貨地圖炮可是把當朝為官吃俸祿的人全部得罪了一遍。再加上以前的劉炫也跟他一樣,總是對那些大老爺很不爽,很不屑。
多少有點感同身受。
或許,龐三德罵的沒有錯。
他代表著這個社會底層的那一批人,看到的社會問題,也許比劉炫還要深刻。就如同當初劉炫看那些有點小權的時時刻刻擺弄自己的小權一樣。
誰能夠想象,一村小小的村長,都能牛氣衝天,搜刮幾十萬的民脂民膏?換做這個年代,必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所以,龐三德發發牢騷也是正常,而且正戳中這個社會弊端和要害。
“是是是,您說得對!”對於二傻子,劉炫覺得沒必要解釋,隻需要大力附和。
“現在,可以老實配合去做些正事了吧?”
“我一介草民,對官場上的事,一竅不通,莫問莫問!”
“你不幫忙也行,等到哪一天我家被抄了,大不了你繼續換一家騙吃騙喝就是了。”劉炫頗有些不爽。
龐三德卻不再走了,停下腳步,猥瑣的臉上第一次流露出關心之色,“有這麽嚴重?”
“事情比你想象的嚴重多了。”
“說來聽聽。”
“首先,是我不經意做了一件不可思議的大事!冀州神醫,張有德你可曾聽聞?”
龐三德點頭:“聽過,傳聞,此人醫術了得,與華神醫不相上下,在冀州十分有名!當年袁紹之子袁熙年幼重病,險些夭折,便是被此人救活。”
“怎麽,你得罪他了?”
劉炫搖了搖頭,“不,我與他之間的恩怨倒不算什麽,甚至早已經摒棄前嫌,一笑泯恩仇!就是他非要拜我為師,這讓我很難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