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終究是嘴上這樣說，實際上，心裏卻非常希望見識一下劉炫火急火燎藏起來的古老聖書。
她還是沒沉住氣，“喂，你這裏的紙賣得出去嗎？生產這麽多，都丟地上亂踩，不是浪費了嗎？”
之所以對這個問題如此關注，是因為曹芬有個大名鼎鼎的兄弟曹植。
曹植的文學水平在整個天下都有巨大的名氣，深受廣大學士的推崇。而身邊有這樣一個大才子，自然需要巨量的紙張。
所以，曹芬對這些會產生興趣，畢竟是極有價值的東西。
“不值錢的東西，隨便踩！”劉炫卻是大手一揮，對這些完全不在乎。
“我們村子雖然窮，雖然大家都吃不上飯，但就是紙多。”
曹芬：“……”
特麽的，說話的口氣大得很，就好像是自己是什麽牛-逼哄哄的人物一樣。但說話的內容，卻顯得底氣十分不足。
“你確定，你們村子很窮？”
曹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。
這地方簡直遍地是黃金。
隨便拿一張紙出去，分分鍾鍾可以賣個好價錢，這裏麵全是紙張，價值不可估量。落到劉炫口裏，卻成了很窮的村子，大家都吃不上飯的那種。
“你看看大家穿什麽樣的衣服，麵黃肌瘦的，像是每天都有飽飯吃？”
“那這樣，我幫你賣紙，你到時候借那本聖書給我看看！”
“？”劉炫一愣，聖書？
該不會說的是那本母豬的產後與護理吧？那玩意可不是什麽聖書，他也不知道從哪個雜遝裏冒出來的。
“咳咳。”
“那個，是這樣的，書的話，你有興趣，我隨時都可以借給你。”劉炫雖然覺得有點尷尬，但轉念一想，對方反正也看不懂，借給她又怎樣？
翻不起任何風浪的。
畢竟當今世界，能理解那種文字的，也隻有他劉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