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以恒的身体里面有噬魂焱和葬天棺,相当于有两个丹田。
正是因为有两个丹田。所以徐以恒在突破的时候,需要消耗的了灵气更多。
由此,让他的经脉也更加宽广。
修士的经脉就好比是河流,而丹田是水源。
修行就是往这个水源里面注入水。
寻常的修士只有一个水源,但是徐以恒有两个。
这样的结果就是,徐以恒的经脉河流更加宽广,因此当小家伙的那几个守护者,在帮助徐以恒觉醒潜力的时候,消耗也是巨大的。
小家伙扫了一眼灰袍老者,然后骄傲的跳上徐以恒的胸膛。
似乎在说:这是我选择的人类,怎么可能弱?
……
次日清晨。
当第一缕晨光照射在大地上的时候,徐以恒睁开双眼。
在他身边的只有小家伙。
徐以恒从地上爬起来,看了一眼周围。
很明显,他所在的地方已经不是和云家那些人打架的地方了。
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徐以恒看着远处在舔着自己毛发的小家伙问着。
小家伙看了一眼徐以恒,然后迈着猫步走到徐以恒的身前。
后腿用力,小家伙跳上了徐以恒的肩膀。
“喵——”
小家伙长长的喵了一声。
徐以恒皱了皱眉。
他虽然听不懂小家伙的喵叫,但是这些日子的相处,他对于小家伙还是有一些理解的。
“是你找人救的我?”
喵!
随后,小家伙便是简短有力的喵叫,肯定了徐以恒的问题。
“是谁?”
徐以恒将小家伙抱到眼前。
喵——喵——
徐以恒和小家伙的交流只能停留在最简单的意会,稍微复杂一点的就不行了。
所以,小家伙骄傲的在徐以恒面前叫了几声,徐以恒都没有理解。
“该走了。”
徐以恒看了一眼天空,今天还有宗门大比,耽搁不得,于是徐以恒将小家伙放在肩膀上朝着云风城而去。
在徐以恒带着小家伙离开之后。
小家伙的五个守卫这才出现。
“唉,你说咱们这次没有把少主带回去,老大要是怪罪下来的话,怎么办?”
“还能怎么办,大不了受罚呗,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少主认了一个人类做主人,这件事才是最头疼的。”
“好了好了,不要再想这种事情了。”灰袍老者看向徐以恒离开的方向。
“你们几个就在这里好好的守着少主,当然了,那个人类要是遇到什么危险的话,也帮一帮。”
“那你呢?”听到灰袍老者这样说,其余几人不解。
毕竟当初是他们把少主弄丢的,现在找到了少主,受罚也得是一起回去受罚。
“我毕竟跟着主人那么久了,回去请罪,主人是不会为难我的。”
说完,灰袍老者一挥衣袖身影便消失不见。
剩余四人对视一眼,隐匿气息朝着云风城飞去。
在冲向云风城的时候,徐以恒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。
昨晚他是服用了扶威丹的,这种丹药的后遗症并不是很强,但也还是会让人虚弱一段时间。
可一宿过去,徐以恒不仅没有感受到自己身体有丝毫的虚弱。还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很大的变化。
那是一种充满力量的变化。
只是现在时间紧迫徐以恒不能停下内视自身。
若是他此时能够停下观察自身的话娿,一定可以发现他的经脉发生了极大的变化。
原本就十分宽阔的经脉变的更甚,除此之外徐以恒的经脉也出现了一抹金色。
这一抹金色随着徐以恒的源气在体内每运行一圈,就变的更多。
云风城内。
宗门大比所在地。
天云门众人站在比斗场地的门口,这个地方是之前徐以恒一直等待大家地方。
“小师弟到底去哪里了?怎么还不来?”
姜灵竹双目四处眺望。
昨晚的事情千芊回去之后并未通知大家。
不多时,一阵马蹄声传来。
云红鸾纵马本来。
当她看到千芊的时候,勒马停下。
“怎么样?找到余仇了吗?”
千芊没有回答,而是冷眼看着对方。
“云小姐,昨晚你回去有没有问问你云家的人,为什么要袭击我天云门的弟子?”
云红鸾似乎早就猜到了对方会这样问。
“没有。”
云红鸾跳下马。
昨晚她回到云风城想要去询问一下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,却遇到了父亲。
云风似乎早就知道了云红鸾要干什么,在城门处等着她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父亲会阻止我去调查这件事,不过他已经答应,他会亲自来调查这件事。”
随后,云红鸾歉意道:“不过据我所知,这件事应该和前些日子你们那个被裴六带走的弟子有关。”
事情变的复杂起来。
千芊没有想到,云风城主竟然都参与进来。
“你们把我小师弟怎么样了?!”
姜灵竹在一边听了几句,大概也听明白了什么。
听到姜灵竹的职责,天云门众人会有看向姜灵竹。
“看着我干什么?你!云家到底把我小师弟怎么样了?”
云红鸾看了一眼姜灵竹,觉得熟悉。
“好了,千芊前辈,我会尽全力寻找余仇的下落,你们要是有他的消息的话,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说完,云红鸾就要上马离去。
“哎!你走什么,话还没有说清楚!”姜灵竹拦在云红鸾的马前。
“灵竹,不许胡闹!”
看到姜灵竹如此,千芊开口教训。
“师尊,什么叫我胡闹啊,余仇可是我们宗门的弟子,他失踪了,而且还和云家有关,难道咱们就这么让她走了吗?”
千芊皱眉,此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忽然,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靠近。
“各位,我没回来晚吧?”
姜灵竹原本怒气冲冲的瞪着云红鸾,听到这声音她赶紧循着声音看去。
“余师弟,你去哪了?”
看到徐以恒,柳轻几人第一时间迎了上去。
千芊看向徐以恒,第一时间发现了徐以恒似乎有些变化。
“余师弟昨晚那几个人是什么人?”
“你有没有受伤?”
“怎么感觉你有些不一样了,余仇小师弟?”柳轻上下打量着徐以恒。
她总感觉徐以恒不一样了,但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