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從當時楊凡讓慕小七留下幫忙的時候，慕小七就一直都很疑惑這個問題，按照她對楊凡的了解，這可不像是楊凡會做出來的事情。
楊凡也知道慕小七指的是什麽，以前的他的確和現在不一樣，那個時候，隻要是他個人的任務，不管多危險，多難以完成，他都不會尋求絲毫外力的幫助，如果說改變，那應該是從吳雲風出事開始的，那次的任務，雖然原規定就是他們兩人共同完成，但是在出發之前，因為任務的地點和性質的特殊，有不少人想要幫忙，但是都被他給拒絕了，現在回頭想想，楊凡覺得如果那個時候不是自己固執己見，或許後麵的悲劇也就不會發生，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，他才徹底改變了自己的看法，尋求幫助算得了什麽，和那一次的代價比起來，實在是不值一提了，所以現在在他看來，隻要能夠保證吳雨箏的安全，不管要他用什麽樣的方法，他都會去做的，那種自負的錯誤，他絕對不會再犯第二遍了。
“老師，您怎麽了？”
慕小七發現楊凡聽到了自己的問題之後，就一直都愣在那裏，似乎在想著什麽，她覺得自己似乎也沒有問什麽不該問的話吧。
“沒什麽，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，不過人都是會變的，這也沒什麽奇怪的吧。”
楊凡反應過來之後敷衍著回答了這個問題，如果可以的話，他想永遠都把這件事情隱瞞下去，那段經曆既然對於慕小七來說很美好，那為什麽要去打擾這份美好呢？如果說事實的真相太過殘酷，隱藏起來，應該也未嚐不是最好的選擇吧。
這種話如果別人來說，慕小七可能會相信，但是從楊凡的嘴裏說出來，卻連半點的可信度都沒有，人的確都是會改變的，但是慕小七相信楊凡不會，至少不會無緣無故地改變，可是看楊凡的樣子，明顯不想細說這件事情，慕小七也就沒有再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