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明居。
紫薇廳。
桌麵上擺滿了菜,卻沒人動筷子。
林牧自顧自喝著酒,時不時怡然自得的挑了眼對麵的冰山美人。
成雨庭輕拿紙巾,慢慢擦拭嘴角。
好大膽?
她從來沒見過敢這麽明目張膽看她的人!
“哎,你少喝點!”
林牧並不覺得這是明目張膽。
他隻是覺得,下酒。
他聽著劉飛陽哧溜哧溜的聲音,實在忍不住了。
一把奪過了劉飛陽酒杯。
這哥們量太差,他可不想提前把他送走。
不然就剩他和成雨庭兩個人。
那就不下酒了。
那他麽就尷尬了!
劉飛陽看著林牧奪走他酒杯。
順手又拿上一個酒杯倒滿了。
“哧溜!”
“哧溜!”
誰還管那麽多啊。
累了。
快點毀滅吧!!!
“咚!”
“咚咚!”敲門聲響起。
“進!”
成雨庭開口,同時漫不經心的挑了眼林牧。
似乎在說:看見沒?這叫禮貌!!!
林牧還是喝酒不說話。
禮貌不是裝的,孫子才是裝的。
出現的何誌中,穿著西裝,打著領帶,身上還散發著若有若無的古龍香水味。
皮鞋擦鋥亮,梳著大背頭。
林牧誇張的嗅了下鼻子,嗯,還是有人渣味。
何誌中眼神陰沉的掃了眼林牧。
等麵對成雨庭的時候,臉上充滿了和善的笑意:“成秘書,找我有事?”
成雨庭頓了頓。
劉飛陽很是不忿的看著林牧。
林大哥,瞧瞧,人家這叫會做人!
林牧嘴角嗬了一聲,看人裝孫子,下酒啊!!!
成雨庭懶的看林牧了。
她直接撂出底牌道:“我跟這個人打了個賭!”
何誌中心裏咯噔一下。
但臉上還是笑意和善,他微微欠了欠身子道:“這人就是個刁民!”